插进脖子、割断气管动脉、再眨眼拔出，一套格杀的动作简洁明快，看着已不像是弑杀生灵的残忍血暴手段，而是升华到了一种艺术的境界。
对，杀熊杀多了，自然成了杀熊的艺术。
程凡将抓住**的右爪松开，与**擦身而过。
此时场景像极了电视**中常出现的画面，林间空地竹叶纷飞，两名绝世高手相对而立。
高手站在那里装的时间多，而交手时间少，快到只是过身一瞬，吃瓜的群众们还没看清楚，两名高手已然再次背对而立，可其中一名要么已经重伤，要么已经彻底地挂了。
这一刻，竹叶变成了雪花，两名绝世高手成了一熊一兽……
“扑哧”
一抹血花溅起，热血染红雪地，如点点寒梅于雪中绽放。
“呼呼”的风雪飘零，“砰”，**庞大的身躯无力地倒在雪中，压起一片雪尘。
动物的生命力十分顽强，在受到致命伤时，也不会马死去。
程凡回头，**在血和雪中挣扎，他眼神没有怜悯，也不可惜。
这就是自然之道，是千百万年、亿年来的生命生存进化之道！
哪怕是人类的文明社会，也掩盖不了这种自然物竞天择、相互竞争的血腥残。
甚至，可以说正是人类，才造成了自然最残的种间斗争，消灭掉的物种不计其数！而**和文明的光辉，不过是人类将种内斗争的残忍美化了一些，换了另一种方式进行。
实质，还不是跟动物们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