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左沐一提醒,魏昭然才勉强往场地中间望过去,原来不知何时,在她们没注意的时候,宴会还真的已经开始了,

舞台中间几个穿着盛装的女子,正跳着喜庆的舞。

左沐不说话,魏昭然自是不敢再随便乱说,怕说多错多,只得小心翼翼边观察着左沐的神情,边一心二用的欣赏着舞蹈。

“吴丞相,吴丞相,您怎么了?”就在魏昭然忐忐忑忑,想着怎么补救刚才的失言之时,却见人群中不知谁一声高呼,立即引起了一阵骚乱。

“不好了,吴丞相昏倒了,吴丞相昏倒了。”

“天哪,看这情形,好像挺严重的,

“是呀,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中风吧……”

“来人呀,速传太医来。”高台上的皇上,一见宴会场乱成了一锅粥,而吴丞相竟人事不省的倒在在上,忙扬声冲身边的宫人大声命令道。

“回皇上,太……太医院的太医现在都忙着呢,一时半会过不来呀。”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喜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禀告道。

“简直胡闹,哪有皇宫里叫不来太医的道理,那些太医呢,都死哪去了?”皇上一听,竟没有太医,立即暴怒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一声喝,吓得那刘公公扑通跪在了地上,嗫嚅着,半天才勉强解释道,“这……这……,卫国公夫人病了,吴夫人也病了,并且看着一个比一个凶险,太医们确实忙不过来呀。”

“这两人又是什么病,好好的来宫里赴个宴,怎么都看上太医了?”听说这两人竟同时病了,皇上凝着眉头十分的不悦。

“这……这个……”见皇上紧追着不放,刘公公嗫嚅了半天,愣是没敢说出原因。

“算了,你也别难为刘喜了,还是哀家说吧。”

看刘公公实在为难,白太后从旁轻声解释道,“卫国公夫人和吴夫人刚才在御花园里相遇,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

一个打的流了产,王太医在那处理着呢,另一个头上一直血流不止,还差点擢瞎了眼睛,李太医也正忙着给包扎呢,估计且得一会才能过来呢。”

“竟然还有这事,她们什么时候打上的?”皇上黑着脸沉声问道。

听说这两人又打起来了,皇上的心情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哀家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再说了,要不是乍然听到这消息,吴丞相也不能昏倒呀。

看你当时酒正喝在兴头上,就叮嘱她们没向你汇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皇后和贵妃也跟着回宫去各自处置自己那边的伤员了。”

皇上转头看了看,还真是,刚才只顾着欣赏歌舞喝酒,竟没发现许皇后和程贵妃已悄然离开了。

“那其他的太医呢?那么大的太医院难道只有这两个太医不曾?”

“你忘了,刚才开宴前不是你给那些太医放的假,说是今天大年初一,大喜一场,让他们只留两个当值的,其他的都回家团聚吗?”

见皇上一直扯着不放,白太后也是被问的有些烦了,没好气道,“我老婆子都在旁听得真真的,他们难道还敢违抗圣旨不成?”

其实白太后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卫国公夫人和程茉之所以能在御花园打那么久,还不是自己的人做的手脚,瞒着消息不让外散,

否则的话,以许皇后和程贵妃的人脉,怎么可能会这么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打伤了,才知晓这件事。

当然,这也自然是她不希望皇上继续追究下去的原因。

“母后提醒的是,是孩儿一时性急,竟把这事给忘了。”看太后动了气,向来以孝道闻名的皇上忙低头认罪道。

可是,转头再看看地上的吴丞相,口眼已出现歪斜的迹象,遂一脸的为难,“可是,现在吴丞相病的也挺重的,没有太医这可怎么办呀?这情形眼看着也耽误不得呀?”

“回太后娘娘、父皇,儿臣刚才来时,无意看到大渝那边的蒋神医,好像在御花园里,求父皇发句话,不若让萧神医为父亲看病吧?”就在皇上为难之时,只见吴菀冲出来,扑通跪下请求道。

“蒋神医……”皇上一怔,要不是这吴菀提,皇上倒真把这人给忘了,

严格来说,这蒋神医并不是大渝的御医。

他曾是一个闻名天下的游医,因医术高明,救治手法独特,而闻名于世。

听说人平时高傲的很,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尤其是像达官贵族、富商、财主什么的,他统统不看在眼里,别说看病,连人都懒得看一眼。

当然,此次之所以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一直待在西夏为萧若云治病,也是听着是因着大渝先皇后昔日对他好像有什么恩情,

这蒋神医念着旧恩,才愿意留在大渝国,现听说萧若云有病,又追到了这里。

今天恰逢一年大喜的日子,皇上也是出于对其医术的尊重,又听闻蒋神医嗜酒如命,就投其所好,一大早命人专门给蒋神医送了几坛世间难寻的好酒,邀他在宫宴上露个面。

没想到这老头今天倒还挺给面子,还真就来了。

不过,确是按请贴说的,露了一面,就拎着壶酒,一人去御花园独饮去了。

“那好吧,”略一思忖,皇上毫不犹豫对一旁的刘公公吩咐道,“刘喜,你去传个口谕,就说朕亲自相请。让萧神医务必前来,亲自为吴丞相诊病。”

“老奴遵命。”

刘公公低应一声,小跑着去了。

结果不出众人所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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