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鬼子的暗哨,明哨就容易多了,但还是得要小心,刚才那暗哨是睡着了,才如此顺利,而明哨则是醒着的,同样不能掉以轻心。

老单和木头分头从两个方向靠近那个明哨,冬日寒冷的夜里,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候站岗放哨,但毕竟轮到了自己,还是没有办法。

这个鬼子也不例外,又冷又困的,不愿意到处走动,只靠在避风的墙角处,熬着时间。

这躲在一个近九十度的墙角里,无意间正好给鬼子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可以防着背后和左右两个方向的袭击,只要正面自己看着,几乎是无懈可击。

今天是怎么回事?出山运不好啊,老单不由得暗骂着,心想,这个鬼子明哨你就出来走两步吧,就走两步,暖和一下身子呗,这大冬夜的,太难为你了。

可人家就是不走,眼睛还正蹬着前方,精神着呢,咋办?

没办法,只能声东击西了,老单和对面同样贴在墙根的木头打了手势,这次由木头声东,他负责击西。

木头见老单准备好,举起右手,用手背的手指,叩击这他这面墙面转角处,发出轻微的扣扣声。

深夜里,周边的静谧,会把一切的声音放大,那鬼子一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在左手边的墙角发出,马上警觉地举起了枪,贴着墙面,慢慢地靠近了过去。

突然,一道鬼魅的黑影在鬼子的身后窜起,转眼就无声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鬼子还没有走到墙角处,就发现月光下,前面有两个影子,除了自己的一个人影,多出一个黑黑的影子。

我去,见鬼了,刚才明明是这边墙上有扣扣声,怎么地上就多出了个影子来?一个人是不可能出现两个影子的吧。

鬼子毛骨悚然,惊得赶紧回头看个究竟,真的是见鬼了,准确的说,是这个鬼子几秒钟后要去见鬼了,去鬼府报到了。

毫无疑问,后面的就是老单,能有这样的机会,对于百战磨砺出来的老兵,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鬼子转过头来,还没有看清老单的长相,脖子上嗖地一凉,接着剧痛传来,张开的嘴巴正准备发出声音,却一把被老单给紧紧地捂住了。

因为月光的投影,墙角这头的木头看到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并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时候,马上就一个矮身,从墙角这头冲了出来,一个箭步扑到了鬼子的面前。

那鬼子脖子上中了一刀后,血正喷着,在白墙面上开出艳丽的花朵,右手自然反射地抓脖子上剧痛的地方,而左手还紧紧地抓住步枪。

木头没空欣赏鬼子的死法和临死前的表情,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鬼子的步枪,之所以矮着身子冲了过来,就是根据鬼子握枪的高度,冲过来夺枪的。

木头左手快速地抓住步枪的扳机,往身子一拉,可那鬼子死在临头了,还紧抓着枪不放,好像在紧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满以为这样就可以活命了,所以全身的力量抓住不放。

木头一看夺不过来,就右手一挥,手上的匕首,发出一道寒光,一刀就割在了鬼子的手臂上,锋利的刀口,瞬间把鬼子穿着棉大衣的袖子给割开了。

接着,刀口继续深入,割开了鬼子的手臂,鬼子现在是如同身处苦海,脖子和手臂都在痛,但右手又扯不开后面老单箍着他脖子的手臂。

左手臂再痛,也是死死抓住步枪,枪,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就是第二生命,就是保命的最好武器,所以,再痛,也不能丢了。

木头气恼,再次挥刀割下,甚至接着连割几下,鬼子的手再也抓不住枪了,松手了,木头才把枪夺走。

估计是木头把鬼子手臂上的筋给割断了,鬼子手再也发不上力了,还有是,脖子上的创口,被老单再次割开,放血量更大,人体大量的失血,自然力气会快速消失。

总之,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死了这个不起眼的鬼子明哨,老单送了一口气,把鬼子还热着的尸体慢慢放在地上,抬头看看了月亮,时间还早。

现在还没有听到山里的枪声,看来那群夜袭山里的鬼子,还没有开始动手。

连鬼子的明暗哨都干掉了,自然就不用等那边的枪声响起了,当然,这边也不能提前发出枪声,不然会坏了山里的大事。

老单站起来朝兄弟们藏身之地挥了挥手,招呼大家偷偷摸了过来,对大家发出严重的警告,就是现在进去杀鬼子可以,但不能发出响声。

如果做不到,大家就先摸进去,站好位置,等到山里的枪声一响,就马上动手,那个时候,放炮开枪都可以。

大家点了点头,只要放大家伙们进来,总比在外面憋着好多了,于是鱼贯而入,个个都猫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大家一边默默忍受着鬼子如山般的鼾声、还有磨牙打屁声,一边苦苦地等待着。

老单还是留了木头呆在外面,装着鬼子的哨兵,一边预防着敌人,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也正是这条后路,救了大家的一命。

因为,正当大家等得难受时候,有一个鬼子在大通铺上竟然起床了,大家一下子就紧张异常,难不成被这个鬼子发现了?

不对,如果鬼子发现了,肯定不会傻到起床的,正常的反应是高声大叫或是拿起身边的枪开枪的。

这个鬼子不想是发现了大家的样子,而是哆哆嗦嗦地披了件军袄,起身下床了,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外去。

原来鬼子是出去撒尿,大家听着鬼


状态提示:437. 声东击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