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刺及搏斗的训练,由狗腿来担任主教,本来和尚是搏斗教练的最佳人选,但和尚志不在此,连熟人都不愿意教,何况是新兵。

本来和尚就是一医护兵,三狗是没有理由叫他来教新兵搏斗的,再说三狗知道他的脾性,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多教教小河的战场救护。

另外,也叫小河经常往野战医院杨慕华那边跑,一边多跟已经能做外科手术的杨慕华学学医护知识,还有是多“顺”点宝贝的药品过来。

比如阿司匹林,这种叫“万灵药”的药,解热镇痛,治普通的感冒非常好,必要时可做止疼药和消炎药。

还有最新的宝贝药,磺胺,听杨慕华说,简直是消炎的圣药了,战场上很多人没有死在敌人的枪炮下,却死在伤口病菌感染之下,所以消炎药简直是伤兵的第二生命了。

虽然磺胺是新药,但价格不高,所以一下子在野战医院普及的很快,但产量还不足以支撑到基层连队的医护兵必备。

其他的就是一些医用药棉、绑带了,还有碘酒,这个可以用高度烧酒来暂时代替,他们野战医院有时候缺酒精时候,也用土烧来代替。

加上黑市上买来的一些鸦片,用来消炎止疼,还有和尚自备的草药,一个连队的药物也堪堪可用了。

在得知杨慕华她们在外科手术紧急时候,居然可以用长头发来穿针来缝合伤口,小河就去找本地百姓的长发,搞了一大把来,用开水消毒后包了起来。

小河的机灵和主动性也得到三狗的欣赏,这孩子只要能把和尚那一手中医本领学到手,就不得了,战后开个中医馆,足以福荫几代人了。

另外,小河也成了三狗的另外一个通讯兵,主要是给三狗和杨慕华两人之间通讯的,现在两人只要有什么事,很快就可以通过小河让对方知道。

即使是营部有电话,但三狗也不好意思为了点私事去电话到野战医院去,尽管刘光羽后来知道了三狗和杨慕华的关系,经常叫三狗去用电话,但三狗觉得影响不好,基本不用。

教拼刺搏斗的狗腿,性情很像打铁侬,或许大部分的高手,性情都差不多的,都是低调寡言的。

一米七左右的狗腿,其貌不扬,扔在人群中去,几乎马上被淹没了,开始新兵们没有在意这个排长,估计和其他连队的排长一样,打过很多战,是个厉害的老兵而已。

所以,在第一次的拼刺训练上,有个叫大牛的新兵,仗着以前在家里练过些拳脚功夫,加上身高体壮的,满眼的不在乎,觉得什么拼刺搏斗,都不在话下了。

结果由于不听指挥,惹怒了狗腿,要是在平时,狗腿估计也就一笑而过了,犯不着跟一个愣头青计较。

但现在是在训练场上,平时的训练场,就是战时的战场,必须严肃端正,大牛不但自己不怎么学,还挑战到了教练的权威了。

于是,狗腿先叫新兵对练,这个大牛确实不错,不管是拼刺还是搏斗,就是一对三,都没有什么对手,狗腿是越看越喜欢。

但越是这样,越要对他磨一磨,不然他大牛就要眼睛朝天看不起任何人了。于是,狗腿叫上大牛,和他来对练。

这下子,大牛吃尽了苦头,不管是拼刺还是搏斗,都走不出三招,三招内,必输,特别是搏斗,被狗腿不停地搞倒在地上,可气的是,自己连狗腿用了什么招,都看不清楚。

而大牛却又是一条犟牛,输一次,不干,接着来,再输一次,再不干,再来,屡战屡输,每次被狗腿搞倒在地上,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到最后,累的筋疲力尽的大牛躺在地上哼哼着,还嘴硬着要起来和狗腿再来一次,结果,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对狗腿佩服得五体投地。

狗腿的搏斗招数,很多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出奇的好用和狠毒,当然,速度和力道是基础,还有是实战中的应用和巧用,这个得要时间和不断地锤炼,才能慢慢悟出一些感觉出来。

见过了狗腿如此神奇的实战本领,大部分的新兵对搏斗术都非常感兴趣,这个正是三狗所喜欢看到的。

现在部队所有一切训练的假想敌或是目标,就是日本鬼子,我们中国部队在武器装备上和鬼子的差距,是三狗他们所不能弥补的。

但是在单兵素质上,特别是近战中的近身搏斗,是可以通过训练缩短和鬼子的差距的,部队为了扬长避短,就必须大力提高战士的血性和敢拼的胆气。

只有提高了近身搏斗的实力,知道自己能练就了以一敌多的本领,才有信心面对强悍的鬼子而无惧于色,才敢冲上去面对面地搏杀,才会坚决地执行任务,而不临阵脱逃。

三狗也不反对狗腿以收徒弟的方式来对一些好苗子开小灶加练,甚至是鼓励这样的方式,在当时的中国,师徒传承的连接,是很好的一种人际粘合剂。

而且,很多人还存在于前清时期的风气,除了父母,师傅的话,比其他任何人的话还要管用。

比如现在的大牛,恨不得成为狗腿的门下走狗,天天围着狗腿人前人后的献殷勤,估计狗腿现在命令他去冲锋鬼子的阵地,他都没有半点怠慢,这比任何的军事命令好用多了。

不单单是大牛,还有铁树、有根、大财、来富、二福、石伢、栓子、狗蛋、傻虎、宋德方、陈大同、项楚材、招进宝、刘康年、赵良栋、黄金魁、曾笃诚、张伯祥等一批人,都是狗腿的忠实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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