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今天也豁出去了,这个时候怎么也退不了了,来不及跑了,人家的步炮早就盯上了,除非不要炮,人逃走。

但这不是中国炮兵的风格,同样也不是日军炮兵的风格,双方都杀红了眼,操起炮弹装填进去,就马上开炮。

老冉一看不对劲,马上叫几组坦克爆破手迅速在短时间内炸掉鬼子动不了的坦克,另外也组织敢死队,冲过这几百米的距离,去把鬼子的步炮给打掉。

可惜的是,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炮营的一门炮,几乎是和鬼子其中的一门炮同时中炮的,严格来说,中国的炮一下子就挨上了两发炮弹。

也就在一瞬间的事情,两门炮就同归于尽了,炮手们几乎没有一个存活下来。

而守军的另外一门炮,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飞来的两发炮弹给掀翻了,人也给炸死炸晕了一片。

鬼子的炮手实在是太厉害了,技术精湛得令人发指,也就在瞬间里,马上就咬住守军的两门炮,马上做出反击,两门炮都给他们打中了。

顷刻之间,老徐看着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炮营,手下朝夕相处的兄弟们,就灰飞烟灭了,痛苦的表情,在脸上狰狞着。

而老冉则没有时间去痛苦了,现在想的更多的是,怎么搞掉这些鬼子的步兵炮,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搞掉,接下来,这个阵地的所有火力点,都会被他们一个个炸飞掉的。

现在炸坦克的爆破手和敢死队一样,也是浑身挂满了手榴弹,在往坦克上冲。

爆破手之前实在是靠近不了鬼子坦克,那被炸得不能开的坦克,也是一样,在拼命地转着身子,机枪四处扫射。

坦克为的是不让守军的爆破手靠近,一旦靠近,他们就知道是死路一条了,所以,双方都知道下场在哪里,都在拼命,一方拼了命地想靠近,一方拼了命地不让靠近。

爆破手们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奋力地不停地投弹,炸开一道弹幕,然后自己不顾飞溅的弹片,如投火的飞蛾一样,扑进了弹幕之中。

集片,也忍着巨大的伤痛,也要扑向坦克,然后引爆身上的集束手榴弹和坦克同归于尽。

有时候为了炸掉一辆坦克,得要损失好多的爆破手,真的是前赴后继,把自己的命不当命了,前面的被扫倒了,后面的踩着战友的鲜血,接着上。

有的时候,从四周一窝蜂地往坦克冲去,鬼子坦克来不及扫射到全部的人,最后一定会有一两个人靠上坦克的,一旦靠上了,马上拉响手榴弹。

有时候因为位置不对,就是炸了坦克,也没能把里面的鬼子炸死,只得再次往上冲,最好是能爬上坦克顶盖,那样就可以往里扔手榴弹了。

可爬上顶盖后,是最危险的时刻,因为远处的鬼子步兵会马上开枪射击,有的一直打不开顶盖,就非常遗憾地被远处的鬼子打死了。

有的打开顶盖后,因为身上的手榴弹全部丢光了,就索性跳进去,和里面的坦克兵肉搏,能搞死一个算一个。

就这样,二营付出极大的代价,终于搞死了最后的几辆坦克,而与此同时,那些冲出去炸鬼子步兵炮的敢死队,也是损失惨重。

几乎是没有几个人能冲过这段几百米的死亡地带,即使是有后头的轻机枪的掩护,但怎么也压制不了鬼子的火力,人家有步兵炮啊。

这个步兵炮,真的是步兵的克星啊,特别是轻重机枪的噩梦,二营的轻机枪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是打几枪就换一个地方,但还是被炸飞了好几挺。

到了最后,还是有一两个敢死队员冲进了鬼子的步兵炮不远的地方,但也是强弩之末了,自身也伤势重重了。

几乎没有力气来甩手榴弹了,有几个就采取翻滚,拖着被打断的手和腿,翻滚着向前,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路。

只要靠近了最后的三十米,再次奋起,扔出一些手榴弹,炸出一点弹幕,再翻进弹幕里去,滚到鬼子的步炮前,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可以含笑九泉了。

因为最后的一击很简单了,只要拉响身上的集束手榴弹就可以了,就足以把身前的步兵炮给炸飞了。

但是这样的冲击,实在是太惨烈太损耗人员了,老冉第二次都组织不起敢死队了,倒不是找不到人,而是实在不忍心。

而鬼子的步兵炮被炸了一门后,剩下的两门,马上往后退了,退在鬼子的机枪和步兵身后去。

鬼子步炮有步兵的保护,老冉想再去炸,那是比登天还要难了,所以,就只能暂停了这个计划。

可鬼子的步炮退后,并不是就退出了战场,还是可以把70口径的炮弹打过来,只打得老冉的二营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管什么火力点,只要一露头,一会保准就有一发炮弹准确地落下来,大家由于不能组织起有效持续的火力来压制鬼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一步步爬了过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难受,有点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慢慢地逼近不能动弹的你,自己的命只能用秒来计算了。

老冉索性放开前面阵地开阔处,让鬼子摸过来,等鬼子一上来,就派出敢死队,和鬼子进行拼刺肉搏,只有这样,才能避免鬼子的步炮打击。

可现在情况,是越来越危急了,以前可以经常采用这种办法,那是因为仗着自己人多,可以跟鬼子拼人数。

而现在,人数上已经不占优势了,老冉手下满打满只有一百多个能动的人了,这样和鬼子杀在一起,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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