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骑兵不敢轻易下马,那只能被疯狂的战马驮着往回跑了,去迎接前头随时带来的厄运。

一营长陈传军刚把防线上的重火力布置好,就发现鬼子的骑兵又回头冲了过来。

“他奶奶的,跟我玩回马枪是不是?太不把我老陈当人看了是不是?”陈营长一阵暗骂。

接着他就高声下令了:“所有的轻重机枪,开火,打他奶奶的,给三连的兄弟们报仇。”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营的轻重机枪,分多角度同时开火,一个营的重火力,编织出一道又一道的火力,几无死角。

鬼子几百个骑兵,今天算是见到鬼了,从刚开始冲杀中国兵的快感开始,就感觉坐过山车一样急转而下,现在是时刻处在下地狱的恐怖之中。

作为战马,它们惊怕的还是后面七连制造的爆炸火海,那巨大的爆炸声,和一片火海的恐怖景象,只要是动物,都怕啊。

而一营这边的轻重机枪阵地,白天里,只是发射出一道道肉眼看不太清楚的子弹,加上到处都是硝烟弥漫的,也看不太清楚。

那机枪嘶叫的声音,也被七连的手榴弹炸药包制造出来的惊天爆炸声给掩盖了,所以,战马们拼命地往一营的机枪阵地里冲。

即使前面大量的人马都被机枪给扫倒在地上,后面的战马们也不管,甚至直接踩上倒在地上的人和马,自相践踏,人仰马翻。

这边除了机枪的哒哒哒声,还有鬼子的鬼哭狼嚎声,战马受伤后的嘶叫声,反正是一塌糊涂。

趁你病,要你命。

一营长老陈此时极为兴奋,老子打了半辈子的仗了,从没有如此爽快过:“邱连长,集中机炮连的迫击炮,全部速射,打它狗日的鬼子骑兵。”

这一通迫击炮下来,如同炸了锅一样,在马群中爆炸起来,直把挤在一起的鬼子骑兵大队,给炸得四分五裂,大量的战马也开始四散奔跑。

可现在这个街道上,不是野外,战马没处跑啊,有的就直接窜进了旁边的房子里去,正中七连的下怀,一阵枪响后,不管是人还是马,都给撂倒了。

反正经过这一番夹击,鬼子这个骑兵大队算是被打废了,也就是七连带的手榴弹和炸药包少了,最后形成不了火力优势,才能侥幸活下来的一些骑兵,得以逃了回去。

有了侧翼七连的火力掩护,一营则放胆追击鬼子,一路追到刚才攻克下来的街道,恢复了之前的胜果。

一营又故伎重演,火力压制,定点爆破,小组配合,突击前进,以教科书般的进攻,来破日军教科书般的防守。

七连也跟着一营的步子,打通沿街的房子,尽管会遇到小股部队的顽抗,但三狗此时已经不再要隐藏自己的行踪了,反正这个战术鬼子都知道了。

没必要隐藏行踪,那就干呗,见到有鬼子小股人马的顽抗,直接就用足够量的炸药包,轰他们,哪怕是把房子轰塌掉也没关系,只要杀死鬼子就可以。

大同和栓子是一组爆破手,配合得很好,先是由石伢作为突前侦察,石伢个子小灵活,耳朵特别灵敏,在到处都是枪炮声中,能察觉到房子隔壁的动静。

这次石伢操着步枪从刚打好的墙洞里一个猫腰,穿过了墙洞来到新的房子里,沿着墙壁根快速窜到墙角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听。

听半天也没有听出什么,不过快离开回头要给大伙打手势时候,隔壁房间响出了动静,那应该是刺刀尖在挖墙壁的声音。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和保守起见,石伢决定再等等,果然没多久,墙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刺刀尖,被挖出一个小洞。

石伢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已经来不及叫大家过来了,不然很快就会被鬼子发现,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僵持在这里啊。

石伢想了个办法,打着手势跟大同说,让他在数到五的时候,把炸药包丢给他,大同明白。

“一、二、三。”

石伢自己数到三的时候,拿起一块木板,可能是门板,盖住了鬼子挖出的观察孔上,好像是门板被震掉,突然盖在洞口上。

就在鬼子找木棍来顶开木板时候,大同已经把炸药包给石伢扔了过去,石伢炸药包放在鬼子观察孔下面,拉响了导火索,马上一溜烟地,像一条老鼠一样,往回窜了出去。

大家也跟石伢继续往回逃走,一直窜到第三个房子时候,身后爆发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连现在这第三栋房子都瑟瑟发抖,抖得大家一身灰。

转身望去,身后的三栋房子都被炸塌了,一片瓦砾和横梁,满是灰尘和烟雾,也有火光在冲天而起。

他们这一组的机枪手来富,二话不说,架起机枪就对着鬼子那栋倒塌后的房子所在地,一通扫射过去。

估计也没有什么活口了,这么巨大的爆炸和震动,把房子都搞塌了,人估计也被炸死震死了。

不过大家不敢怠慢,石伢和有根是步枪手,还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墙壁向前搜索前进,其他人隔着一栋房子的距离,以免中了鬼子的机枪和手榴弹,被一窝端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使这次是多虑的,石伢和有根摸过去一看,二三个鬼子都被炸得七孔流血死翘翘了。

越靠近内黄日军的中心据点,一个叫马王寨的地方,鬼子越是顽抗,马王寨周边的房子事先都被鬼子拆光了,算是扫清射界。

外围的鬼子在撤进马王寨的时候,还一把火烧起来街道边的房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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