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接着问道：“成道友，那当年，他们祖孙有没有说，他们具体会去往域外战场的什么地方？”
成左摇了摇头道：“没有，当时对付那些妖兽，不但陆傲道友出手了，而且小鱼儿那丫头也出手了。”
“虽然我不是炼妖师，但是我能看的出来，小鱼儿在炼妖的造诣，似乎她爷爷还要强几分，所以我顺口夸赞了她几句。”
“当时她听到我的夸赞，当即摇头说，她的炼妖造诣很一般，她有个哥哥叫做姜云，那才是真正的炼妖大师！”
这番话让姜云心一暖的同时，也是升起了浓浓的愧疚。
显然，即便自己和陆笑瑜分开了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去主动寻找过她的下落，但是在她的心，却始终惦记着自己这个哥哥，甚至为自己而感到自豪！
沉默片刻之后，姜云再次开口问道：“那成道友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进入这域外战场？”
这也是姜云最想不通的问题。
纵然陆傲他们祖孙二人都是炼妖师，但是终究实力太弱，进入域外战场，完全是自寻死路。
算陆笑瑜不懂事，那陆傲也没理由带着自己的孙女来这里冒险。
听到姜云的这个问题，成左并没有马回答，而是双眼深深的注视着姜云。
良久之后，成左这才缓缓开口道：“如此说来，姜道友进入这里的原因，和我们应该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