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你觉得你赔得起？”
竹青嘴角微翘，目光戏谑。
“我尽力。”
石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如此道。
“都说了，不用你赔，你也赔不起。”
竹青嘴角轻勾，语气淡然。
石天不再多说什么，只将目光落在被炙烤的金黄的鸟肉上，嘴角微抿后将一块鸟肉取下来，递给竹青。
竹青接过鸟肉，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只说了一声：“谢谢。”
……一夜无话，几人在阵法中，躲避了一晚上风沙，待到日头渐起，东方泛白，石天才以盘膝而坐的姿态，缓缓睁开眼睛。
只是方才睁开眼睛，石天却忽然神色微凝，汗毛乍起。
他随即佝偻着躯体扶着腰间，先是一步后退，出手碰了碰还在睡梦中的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