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道:“昨天亥时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在医馆休息。”

“可有人为你作证?”

公孙策摇摇头:“医馆刚开张没多久,还未招人,所以并无人可作证。”

“听你这么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本官不能当堂释放你,所以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公孙策饱读诗书,对大宋律法更是了解,他自然明白包拯必须这样做,所以他并无任何怨言,只是说道:“听从大人安排,只是在下并非凶手,还请大人早ri破案。”

衙役将公孙策带了出去,来到内堂之后,包拯叹息一声,道:“这公孙策果真是一表人才,我是不相信他能够杀人的。”

这点,克格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大家端坐许久,克婉儿一脸着急,道:“大哥,包大哥,你们赶快想办法替我师父洗脱冤情啊!”

包拯有些不解,道:“你师父?”

这个时候,克格连忙解释道:“小妹学医,昨天刚拜公孙策为师父。”

包拯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只要能够找出凶手,亦或者排除公孙策杀人的嫌疑,那便能够帮他开脱,只是现在的情况,对他很是不利。”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间,yin无错突然说道:“王松的那个房间虽然靠近楼梯,可他被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客栈早已经打烊,杀他的人要么是客栈里的人,要么就是从靠近街边的那个窗户闯进来的人。”

听yin无错这样说,大家顿时有些豁然开朗,而克格听了yin无错的话之后,觉得y中人,他明明担心克婉儿公孙策,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想办法替公孙策洗刷冤情,这样的人,是伟丈夫。

一生若是能交到这种朋友,算是值了。

无错的话表示赞同,随后又分析这两种情况,会是那一种情况。

“窗户大开,所以凶手从街外闯进来的可能x很大。”温梦望着克格说着,好似在征求克格的意见。

克格想了想,道:“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只能说明那一刀是那个人刺的,毒并非是那人下的,而且此人武功定然不俗,不然他也不可能从街上一跃飞进窗户。”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而公孙策只是一介书生,并无武功,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他就不是凶手了,毒也不可能是他下的,因为他不可能混进客栈给王松下毒。

“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就会是这样,凶手是客栈里的伙计或者客人,他先给王松下毒,而后在毒x发作之后,他悄悄进了王松的房间,又给王松补了一刀,然后将窗户打开,假装凶手是从外边进来的。”

“如果补上一刀以及打开窗户只是为了迷惑众人,那凶手杀王松的目的是为什么?”

大家猜不明白,更不知道,可不管这两种可能那一种是真的,公孙策都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像他那样的人,扮不成小厮,而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在客栈借宿。

虽然不知不解,却也帮公孙策洗脱了冤情,包拯觉得可疑将公孙策放了,克格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兴奋。

不多时,公孙策来了,他谢过包拯和克格之后,说道:“大人仅凭两个推测便将我给放了,恐怕不能够服众吧,毕竟我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个时候,克格笑道:“公孙兄太杞人忧天了,我等相信你是清白的,怕什么服众不服众,等找到了凶手,照样还你清白。”

包拯也连忙说道:“你文采卓然,医术j湛,像你这样的人才若是被冤枉,那可真是我大宋的损失啊。”

有些人,相互之间是会吸引的。

像克格温梦yin无错这些人,他们天生刺激,于是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而包拯和公孙策,他们心忧国家天下万民,相见之下,自会生出相惜之意。

克格见包拯这样说,心知他是想收公孙策为己用了,而克格呢,也乐得如此,像公孙策这般儒雅的人,若是跟了他克格,那必将无趣的很,而且他还很担心自己身边的女人都被他给吸引了。

既然包拯公孙策,那就撮合他们好了。

“包兄,公孙兄如此文采和忧国之心,你何不请他来县衙做事,帮你打点一切呢?”

这话正中包拯心意,他望了一眼公孙策,道:“只是不知公孙兄是否愿意?”

公孙策考仕途失意,本已无心官场,可他仍旧心系百姓,他很清楚,行医治病,救不了天下百姓,唯有当官为民,才是正途,如今包拯清正廉明,是一方好官,他来天长县也是早有心投奔,如今包拯来问,他那里有不从之心。

“包大人那里话,若能跟着你这样的清官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我公孙策又怎会不愿意。只是在投奔包大人之前,我却是有一个条件的。”

包拯见公孙策肯帮自己,于是连忙说道:“公孙兄快讲,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也答应。”

公孙策悠然一笑,道:“只一个条件,那便是无论包大人官做到多大,都必须心系百姓。”

这个条件对很多人来说很苛刻,可对包拯来说,却更让他公孙策,他起身拂袖,眼神坚毅的说道:“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秀干终成栋,j钢不作钩。仓充鼠雀喜,草尽狐兔愁。史册有遗训,无贻来者羞。公孙兄,此诗是我对你的保证。”

这首诗并无文采可言,但却是包拯当清官的决心,公孙策文采斐然,焉能听不出来,只见他听了包拯所吟的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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