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一名隐士的前半生>第四百二十章 多数人的坑

古人说,言多必失。我就是这样的状态,原来本来是因为想做好事,最多与“平凡”搞点心理疏导,但在她的鼓吹下,自己偶尔也回答一些公共问题,在公共的lùn tán上。

我本想躲在这个酒店里,如同我不愿意向任何人透露我的真实身份一样,做一个隐于市的人。那个领班虽然知道了我的来历,但也仅此而已,并没对我的生活产生直接影响。毕竟,她已经辞职了。

当然,大厅的小姑娘们,没那大的胆量直接接触我,但微笑的眼神自然而亲切,“庄总”的称呼已经固定了。

我把网络当成一个社会,虽然物理上是虚拟的,但在精神上却有很多真实的成分。在这个冬天,哪里都不想去的时候,我如同书店那个老人一样,观看着世间的百态人生。他可以透过表情和身形看实质,我直接通过对话,了解人世的内心。

或许,这是我另一种参与社会的方法。古德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是觅兔角。也许,参与世间人态,才是理解佛法的基础。我在看《证道歌》时,总感觉隔着一层纱,不得要领,大概是对人情世故世间法门不太熟悉和了解的缘故。

我要了解人们的感情,知道痛苦和烦恼的多样性,才可以提炼出理解佛法的线索吧。这个冬天,我哪里都不想去,就隔着这个屏幕,与他们做心灵游戏。

不得不承认,网络上经常发言的,大约都是没什么事做的人。这种人,思维最多,感情最直白敏感,是最好的观察对象。我给予答案时,他们的反应,也是了解情绪最好的实验。当然,他们的吹捧和批评,也会在我心里产生反应,我也更好地观察自身。

我是一个普通人,这是我通过观察lùn tán中他人与自己的暂时结论。只不过,由于知识面的广度,一些网友,把我当成了高人。其实,我根本就不高。理论水平,跟弘学差距巨大,甚至连他的讲解都看不懂。论做事水平,跟云南的文大姐夫妇,差距巨大,没有他们那样的周密和扎实。甚至在性情上,敦煌的刘大哥都比我强,他的执着和坚持,保持住了强大的自我,可以抵御一切的诱惑。

但是,有些人是需要鼓励的。我尽量做一个正能量的回答者,面对网上需要帮助的人。

其中,有一个搞计算机出生的,在重庆工作,大约专门在网上调查过我的IP地址,他悄悄@我,问我是不是住在五星级酒店的?我只得回答是,但我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我不想重新进入这个社会,以物理的状态或者生理的状态,因为,旁观者清。

他理解我的想法,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他已经猜到我很有钱,甚至从我的日常用语中,已经猜到,我并不老。于是,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他是山区出来的读书人,虽然毕业没几年,但迫切想改变自己的财务状况,并且,在现在的条件下,上升的通道比较狭窄,不如北京。重庆搞It的,本来选择面就窄。

也许是他从小生长在贫困的环境,他很少看到成功者的例子。对于自己可能的成功,也没什么把握。于是,他有一个疑问:对大部分平凡的普通人来说,是不是在走向成功的路上,都有一个巨大的坑,绝大多数人,都是掉在这个坑里了?

他还用了一个物理名词“熵增”,这跟我在网上所说的内卷化,是大致相联系的。

好不容易,发现我这个“成功者”的实例,他想问问原因。这个因处于平凡人境地太久的人,已经不太相信自己这样的,可以成功了。其实,我本可以给他讲李茅的故事、小苏的故事,小苟的故事,以及我自己的故事。

但是,面对着一个能够轻易发现我在哪里的学计算机的人,保持合适的信息保密度,是必须的。我不想因为透露太多,而让生活被他打扰。我可以从理论到理论,来解释这个问题。毕竟,他跟我曾经一样,对成功渴望,并且需要鼓励。

有个词,跟“熵增”一样令人着迷,叫内卷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是在一篇分析清朝经济的文章中,讨论清朝为啥以魔鬼的步伐避开了工业革命的时候,学者们提出了“内卷”的概念。

这是个啥意思呢?这么个逻辑链:

首先,清朝人口太多,人力成本非常非常的低;所以,不管干啥,都不需要改进技术,通过增加人力就可以解决。比如丝绸和瓷器有利可图,需要扩大再生产,如果在英国,人力太贵,增加一百个人的花费还不如搞台机器来解决,英国人开始研究改进机器。但是在中国,人力便宜,搞机器还不如多雇佣几个人。

但是不搞机器的话,就不会有工业来吸收多余人口,我们知道,工业化时代人口才是资源,在那之前,人口经常是累赘,农业社会对过剩人力的吸收能力极弱,过剩人力进一步导致人力成本低,恶性循环。

结论,中国在当时的那个情况下,进入了一个循环向下的通道,无论如何都没法不依赖外界的情况下打破自身的循环,突破手工业和农业“结界”,就像一个无形的玻璃似的,挡在中国的前边。

“内卷化”就是一种自我锁死在低水平状态上。为啥喜欢这个逻辑呢?

一方面能说服我,能感受到有种冰冷的逻辑链存在,而不是简单的“中国人的思维有问题”,“思维有问题”这就叫廉价的解释,这种解释方法能解释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问题,比如为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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