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的烟抽得太勤了。
“有点意思。”
老袁合上计划书，又点上一根烟，目光只看着我。
“钱呢？应该问题不大，我们书记县长很重视旅游宣传，我们清真县的旅游资源，你也是晓得的，的确也该穿宣传一下了。这样，你专门给我们清真县做一个方案，我觉得啊，合适的话，拍两期应该没问题。”
“真的？”
“假的！”
老袁又开始不正经了。
在我惊愕和愤怒的表情里，悠悠然吐了一个烟圈，白皙得怕人的冬瓜脸上泛起糜烂的笑意：“要是领导高兴了，拍三期四期都有可能。”
“你耍我哈！”
我松了一口气，说：“不要扯远，有两期就不错了。这样吧，我明天就方案给你，这事耽搁不得，你这里是第一站呢。”
“我觉得是真的，袁局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拿这事开玩笑呢？”
刘小曼突然发话了。
我却很担心，按照老袁的性格，说话向来就是半真半假，得趁火打铁。
“呵呵！”
老袁突然掉头看了一眼刘小曼：“刘老师还真说中了，慧茅，我给你说，四期六十万，真是小菜一碟。你知道县里给我下拨的宣传经费是多少，一年就是两百万，大部分都他妈的花在印小册子上面去了，你的方案要是做得好，还真的会拍摄四期，只要你的点选的好，分管的副县长一点头，六十万？呵呵，小儿科。”
“谢谢袁局了。”
刘小曼差点就起来给老袁道了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