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有点不太一样,头戴蓝色的鸭舌帽,身穿一套蓝色的附有些许油渍的旧工作服。

何常瑾快步走到他身边。老马看见他,笑着招了招手。

“你太心虚了。”老马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道。

何常瑾露出一副吃到酸东西的表情。

老马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手提工具包,先行一步走在前面。何常瑾只好跟上。从老马背后能看到印在工作服上的‘海澜物业管理’几个字。

是伪装吧。这人恐怕跟物业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问你,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何常瑾疑惑的看了一眼老马,不知道如此唐突问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想了会,在脑袋搜寻半天,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现在的行动。

“做贼。”仿佛在确认何常瑾的确听到了自己的话似得,老马微微侧过头,直视何常瑾的双眼几秒“没有粉饰的必要,我们就是在做贼。”

何常瑾又一次哑口无言。

“而做贼呢,最忌讳的就是心虚。”

两人穿过楼口管理员的玻璃窗时,老马旁若无人的说道。

“一旦心虚了,就算别人没怀疑你也会开始觉得你可疑。相反,只要你保持理直气壮,人们就会接近条件反射的觉得你没做什么坏事。”

“有道理。”

来到四楼,老马走到罗简生的门口,戴上手套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钥匙串。老马随便挑了一把钥匙就插入罗简生的房门,试着拧了两下,没打开。一个不行,老马毫不迟疑的换下一个。换了三四个之后,门咔嚓一声清响,弹开了。

老马像走进自己家一样随意的脱下鞋,随便找了双拖鞋迈进客厅。

“每天的九点到十点之间是一天里最安全的时间段,比凌晨两三点还要安全。和那些毛贼不一样,我们‘工作’的时候几乎都选择这段‘黄金时间’。”

何常瑾没有理解这些话的含义,想要问为什么,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太无知,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这是一天里人们防备心最弱对周遭关注度最浅的时间,也是有工作的人一天里会突然回家概率最小的时间。简单说,就是这个时间段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给予过多精力——人这种生物啊,每天早上对自己的关注都是最高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上午过后,才会渐渐对周围开始‘感兴趣’。

“哦哦,就是、就是。”何常瑾忙说。

“而相对的,如果选择在在晚上行动的话,随便做点什么都会让人觉得很可疑。更不用说几乎找不到办法绕过楼下入口的监控器。”

“咦!?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拍到了么?”

“恩,不过没关系的。只要不被抓到决定性的长蛆,监控能证明的仅仅我们来过而已。”

这一次何常瑾彻底明白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道:“要是晚上被录下的画,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正解。”

老马边说边在客厅里张望,最后目光锁定在罗简生的卧室。即电脑所在的房间。

老马走过去,直接坐在电脑桌旁的地板上,从手提包里掏出螺丝刀,手脚利落的把主机箱拆开来。随后,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拇指节大的黑色长方体。看起来像一个比较大的电阻。

“喏”老马用下巴指了指那东西“这个,就是你这笔花销里最贵的那部分。”

老马涂了些胶水在上面,把它粘在机箱内的主板上。

“啧”老马咂咂嘴。

“怎么了?”

“这家伙的电脑上连个无线网卡都没有,都什么年代了。算了,今儿就免费送他一个。”

说着,老马拿出一个长条状带有金属外壳的电脑硬件,也插在主板的插槽里。

“搞定。之后,他除了会感到下一次开机有点慢以外,跟以前不会有一点变化的。”

“换这么多东西,他不会发现?”

“不会,这些东西都是特制的。不会在屏幕上向使用人报告任何东西,只会在后台工作。当然,要是他明天就把电脑拆开看见里面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老马半开玩笑道。

老马又把一切归还原样后,又环视了遍房间,问道:“没碰什么东西吧?”

“没有。”

“很好,我们走。”

一直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声音的康澹觉察到两人的脚步声接近了,忙小跑逃窜进楼梯井。

何常瑾两人从里面出来,踩上台阶,沿着楼梯向房顶走去。

老马继续从他的‘百宝袋’里拿出各式各样的东西。

“看到这个么,这个是劣质版本的,如果你选择的是三十五万的‘套餐’的话,那么我就会用这只。”

老马指着一个自带天线,外型有些类似对讲机的设备,如此说道。随后,将一个造型跟其很相像的设备,用布制的胶带层层捆粘在从房顶旁侧经过的光纤电缆上。

“那个劣质的设备呢,因为转接能力不够强。为了弥补这个缺点,它会将数据存储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发送给你。这样也就留下罪证了。但是我给你用的那件,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老马对何常瑾眯眼咧嘴而笑,仿佛在说,算你会选,没舍不得那五万块。

“今明两天左右,快递就会到,拿好里面的东西,从今天起罗简生在电脑上进行的操作都会传到那里面去。周围一公里之内的范围内,都可以接收到。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你可以把银行卡和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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