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不想给他添麻烦。他应该,永远都那么阳光。

男子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发愣,但他一点也不怪他,因为他知道,他是怕连累他。她忘了,现在他体内,有他的鲜血呢。

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神通广大,竟然连雪狼血都能找到,他一直以为,他这次定然要去见阎王了,没成想,遇见了他,不,应该说,是她。后来,婢女照例小心地端来了汤药,他毫不迟疑地服下。然而今晚似乎有些困倦,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就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季舒云醒来,模模糊糊地已经可以看见周围物事,迅速辨别出来自己现在身处荒山野岭,而非是在那个有着淡淡药香的温室里。

季舒云甚至有些怀疑之前的日子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在那个梦里有个知己与他谈天说地,阔论古今,而他们惺惺相惜,击掌立誓。而如今,梦醒了。

然而看着一身新衣他知那不是梦,只是心里有些失落,原来,他真的不见自己。

季舒云站了起来,一张纸从胸前飘落,被他捡了起来,娟秀不失大气的字迹跃然纸上,

“水无定,花有尽,会相逢。可是人生长在别离中。

信仍在,心尤通,说无期。快意江湖已知爱恨空。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古二留。”

看着信季舒云不禁笑了,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少主,少主你在哪啊!”

季舒云并未立刻出声把那些人喊过来喊,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这张薄薄的纸仔细地折了两折,放进怀中,拍了拍胸前,这才走向声源。

远处的高山上,两道人影,静静伫立。

“主子,就这样让他走了?真的不追问他关于女土的事情吗?”娄金有些急切。

“还不到时候。你去查查看,季舒云为什么会被追杀。”凤双倾淡淡地说道。

“嗯,好。”娄金并不怀疑凤双倾所说的话,微微点头。

凤双倾直到傍晚才回到孤月宫,如今的她,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因为这破皇宫中,唯一值得她在乎的,并不在乎她。

“皇后娘娘最近可真是忙碌啊!”凤双倾还未走进凤鸾宫,便迎面碰见了林思妍。

“……”凤双倾挑眉不语。

“呦,这穿的是什么啊!姐姐你这出宫就是这样一幅装扮?”林思妍一改在东方辰奕面前的柔弱样,明眸中显而易见的嘲讽孚。

“本宫穿什么还轮不到妹妹置喙,妹妹觉得难看大可不看,谁也没上赶着求着妹妹来欣赏。让开!好狗不挡道。”凤双倾不耐烦地喝道。

“皇后娘娘穿成这幅德行还是赶快回去吧,别回头再让皇上瞧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恐怕到时候姐姐又得回那个冷宫去了。哼!”

说完也不等凤双倾说话,仿佛是怕凤双倾会骂她,便逃似得离开了芈。

凤双倾摇摇头,幼稚的女人。抬腿便往凤鸾宫走去,而刚进凤鸾宫,便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怎么来了?”凤双倾嫌弃地看了正坐在上座悠闲喝茶的某人一眼。便作势要回内殿。

“皇后娘娘这是要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吗?”东方辰奕似笑非笑地眯着凤眸,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凤双倾。

“这要看皇上的心情了。臣妾……”话未说完,便被东方辰奕拉进怀里。

“小丫头又嘴硬了,这么不待见我?嗯?”东方辰奕一脸笑意,声音魅惑低沉。

“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凤双倾兀自挣扎着,一双亮晶晶的眉目喷着火星,小脸因为强烈地挣扎微微红润。

“怎么?你能告诉朕那南瓜银耳羹不是你做的?”东方辰奕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看得凤双倾直想踹他。

“你,你怎么?”凤双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的确,知道他这几日天天操劳,每每喝得大醉,却还要批奏折,这样身体哪能受得了。

她便偷偷地做了醒酒的汤羹,怕他吃腻,每日变换着样式,若是有时间,还会再加一碟点心。

这些日子,天天如此。没想到,却被他知道了。

“你以为你让清儿去送朕便不知了?清儿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习性,会突然做出味道如此独特的汤羹?还是你以为单单因为你日日早出晚归便能让朕不知道是你了?”

“怎么?关心我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东方辰奕一脸看透她的表情,句句说中她的小心思,让她又羞又恼。

“你,你!你怎么!”凤双倾恨得不知如何说他,只是兀自瞪着他。

气他竟然在她身边安了暗卫,他到底有多不信任她。

“你快放开,我要进屋换衣服。”这个样子虽说不碍眼,但这宫里来往的宫女极多,若是看到她一副男装,终归不太好。

“嗯,好,我们进屋换衣服。”说罢东方辰奕便把凤双倾打横抱起来,带着她进了内殿。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娘子,夫君多日不见娘子了,好想娘子啊,来,让为夫摸摸。”

“白如宣淫,成何体统!放开,放开,唔唔唔……”

大灰狼狼vs小白兔,大灰狼完胜!

她确实累了,他只是抱着她吻了吻,她便睡着了。

熟睡中,凤双倾做了个梦,她梦见有一双不老实的爪子在她身上这摸摸那摸摸,她刚要反击,便被人抱在了怀里,那怀里有她最最熟悉的味道。

那是,他的味道。

看着怀里的


状态提示:第八十一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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