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此时已经夜幕降临,他们还站在这说话。

“没呢。没看见娘娘您,爷急得正要出去找您,哪有心思吃饭啊。”尤勉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子样,给东方辰奕和凤双倾各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自己捏起自己那杯兀自喝着。

听到尤勉的话,抬头看看东方辰奕,东方辰奕此时那双凤眸正灼灼地盯着她,让她觉得脸上热得出火。她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便逃似的跑了出去张罗饭食。

一群人吃过饭后,花千雨,流痕,无量鬼母等人各自回了房间,毕竟今天我军大败,士气不振,虽然人心各异,但面上总不能太欢快。

尤勉,简风,娄金,东方辰巳,上官君昊再加上东方辰奕和凤双倾七个人饭后则聚集在东方辰奕的房中。

“你今天孤身一人去皇宫,有没有受欺负?”东方辰奕看着凤双倾,温柔地问道。

“受欺负当然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一些新发现。”凤双倾回忆着白日皇宫中与南宫敖雪的对话,缓缓地说道。

“哦?”东方辰奕声音充满了磁性,此时带着一丝魅惑,低沉地问道。

“嗯,我当时打算拿秦然和她交换,让她放我出去。然而她却根本不在乎秦然的死活。而且她还说是有人抓了秦然和孩子和她作条件。

“按着他这么说,看来我们都想错了,当时劫走孩子的,不是秦然,而秦然也不是被南宫敖雪带走的。那就说明……”

“那就说明,劫走他们的另有其人!”东方辰巳抢先说道。

“可当时众人都在屋中啊,会是谁劫走的孩子和秦然呢?”简风皱眉疑问。

“不,有一个人不在屋里。”东方辰奕突然说道。

“对,有一个人不在屋里。”凤双倾附和道。

“谁?”简风,尤勉和娄金同时问道。

“流痕!”凤双倾缓缓开口。“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只有他是在孩子不见之后进来的。”

“是他?”尤勉惊诧万分,要知道据他得到的消息,流痕可向来是在世华佗,面和心善,堪称是菩萨转世。

“按着清主子所言,我倒觉得今日的事情也有些蹊跷。”简风突然说道。

“今日我们和爷一起上战场,流痕虽然表面上在帮我们,但后来战事正酣,他却不见了。而且今日我们上场的众人,就连爷都受伤了,只有流痕毫发无损。”

“可是爷,若是流痕真的居心不良,为何还会给您医治呢?若是没有流痕前辈的妙手回春,您不可能这么快便能痊愈啊。”

尤勉提出了这个疑问,这也是众人都被他迷惑的地方,包括凤双倾在内

“你以为他那药里都是些什么?因为他第一日给我上过药后我便觉得浑身无力,所以从第二日开始,我便仔细地过目一边。

“果不其然,那药里有慢性的化功散,而剂量微弱都是我感觉不到的。

“之所以我第一天能敏感地发现,实在是因为那日我的身体过于虚弱,内力也被与消耗殆尽,是以一点点的化功散便能让我浑身无力。否则,我也不敢确定他的居心。”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告诉我?”凤双倾责问道,要不是尤勉今天问他,她还被蒙在鼓里,他当日竟然那么虚弱,可他还言笑晏晏地和她说没事?

“不碍事的,我这不是没事么。不想让你担心,星儿和阳儿的事情已经够让你头疼了。”东方辰奕赶紧讨好地笑道。

凤双倾瞪了东方辰奕一眼,充满了警告和恐吓,那眼神就是下次你再不告诉我你等着瞧

随即凤双倾继续说道。“说起星儿阳儿,今日我在秦然的暗室中发现了他们的衣袍,他们却已经不在那暗室中了。”

凤双倾感觉十分的惋惜,若是她能再早一点,说不定她还能赶得上把他们救回来。

“爷,流痕这么一大把年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这么做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尤勉剔了剔牙,不解道。

“而且今日南宫敖雪偶然提到明日便能大功告成,她指的到底是什么呢?”

凤双倾说道,看来他们是有什么阴谋的,既然三大神器的传说他们已经悉数得知,而且三样神器此时都在凤双倾手中,那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费心的呢?

“对了,娄金,今天我吩咐你的事,你发现了什么?”

凤双倾转头问道,今天凤双倾多了个心眼,让娄金在这看着这一队官兵还有无量鬼母和花千雨,她总觉得这一队官兵过于诡异,而那两个人则安静得过头。

“我今日倒是还真有些发现。”娄金回道,“那一队官兵似乎事情还不少。”娄金边说边露出笑意,想起白日那几个官兵的忙碌劲儿,他就忍不住笑。

“一个人进了花千雨的屋子,与花千雨起了争执,另一个则去了无量鬼母的屋子,似乎递给她一张纸条。”

“那些官兵呢?我们回来似乎没见到他们啊。”尤勉问道。

“被我绑了,在柴房里。”娄金笑道。

“呵,那敢情好,一会小爷去和他们玩玩。”尤勉跃跃欲试,漂亮的眼睛里射出精光。

“娄金,婆婆今天都去了哪儿?”凤双倾脸上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她说过,婆婆的用意,今晚便能知道。

“属下亲自去跟踪鬼母,发现她只是去了附近的村舍给老弱妇孺看诊,之后便回来了,并未做其他事情。”

“我让你去查的断指你查到了么?”凤双倾突然问道。

“时间尚短,还没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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