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竞价,当价格叫到一万六,另一人退出了。
“就算另外那些面都是这成色,价格差不多也就这样了,这玉归你了。”
“呵呵,要是都比这两面好呢?”还是最初出价的那个人,更有赌性。
他开始的时候,叫价三千的时候,赌的就很厉害了。那时候,窗子太小,谁也不知道玉到底有多大,如果只是那么一层皮,呵呵,连一百快也不值。不过如果想开始那个小窗子的品质,出那么一小块的话,他就会大赚特赚。
而像这种开了大窗,八九不离十,亏损输赢,都不会太多。
因为开了这么大的两个窗户,玉还都算可以,就算另外几面稍差,他也不会亏太多,但是如果好的话,他就会赚。
赌石赌石,就是这么赌的。
可是有一点,他没有发现,大家也都没有发现,就是这块石条,从指甲盖大小的窗户开始,越开下去,品质越差。
“唔。我觉得差不多了。”花极天先是从苟日新手里接过,然后递给胡舟,让胡舟自己决定。
“行吧,今天第一块石头,图个彩头。”胡舟把石条递给那人。
“第一块,你的运气真够好的。”那人接过来,给胡舟转账。
不一会,胡舟就收到了一万六千块。他看着手机到账提醒,笑的合不拢嘴。
嗯,极天这小子说他这顿羊肉串没跑了,现在果然没跑了,不过现在大冷天的,吃羊肉串没什么劲,到明年夏天再请他,这样几百块的饭钱,先放在支付宝里,又能多收好几块钱的利息。
“麻烦继续帮我开开。”那人把刚收到手的石条,再次递给苟日新。
“没问题。”苟日新一笑,接过来。不过,他有一次点上了烟,休闲的一逼。
这一次,他没有再停止,而是一口气磨完才清洗擦干。
弄好,他看也不看,递给那人。
“这……”那人懵逼。
围观有懂行的,也都开始叫好,嗯,当然不是真的好,是喝倒彩。
胡舟感激的看了花极天一眼,这小子,从开始到现在,竟然都把握的很准。
三千,三千五,五千。花极天都不动如山,心思坚定。
最后一万六成交。
“这块玉,可以出两个吊坠,一个手把件有点勉强。九千块,是公道价,不过考虑到加工等问题,七千到八千算是正常。”苟日行说着话,嘴角还噙着烟,烟灰老长,还是没有掉。
就算他稳定性恐怖,身体的动作不会震掉烟灰,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出气也不会把烟灰吹掉?这一手,细思极恐,可是现场的人都没有发现。
当然没发现的人,不包括花极天。
“行吧行吧,算我出师不利。”那人欲哭无泪,今年似乎流年不利啊,接下来出手,一定要小心了。
现在他也发现了,从开了指甲盖大小的窗开始,继续开下去后,这玉的成色,竟然是越磨越差,
暂时没有好戏看,围观的人慢慢散去,买玉的人也郁闷的走了。
胡舟很兴奋:“极天,我再去挑几快,你还得帮我看看。”
老刘头也很激动,道:“我也去挑几个,你也得帮我看。”
花极天爽快答应:“没问题。”
三十八号解石处,只剩下三个人。花极天,苟日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
那一名工作人员很识趣,见花极天和苟日行似乎有话要说,他也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不打扰二人。
“你姓什么?”苟日行问。刚才,他已经听到胡舟叫花极天的名,却没有叫他的姓,是以苟日行不知道。
“花。”
“锦官城花家?”苟日行眼睛一眯。
“不是,我是白水城南面郊县的原住民,锦官城花极天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的武道,在哪学的?”
“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花极天道,可是当他看到苟日行那‘次偶不要骗我,骗我我弄死你’的眼神,无奈道,“好吧,其实是京都李家。”
苟日行这才放松下来:“我说呢,从来没听说过花家的人在白水城。”
“你怎么会当一个解石师傅?”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苟日行苦笑。
“哦。”花极天应了一声。苟日新不说,他也不追根究底。
这时,又有人过来解石,苟日新接过单子,对着花极天一撩,意思是我要忙了,下次再聊。
花极天点点头,继续逛。
他走到一块大石堆出,看了起来。没开透视眼,他看着这些石头都一样。
听着别人品头论足,花极天觉得他们好有学问
“那一块皮子泛黄,在黑灰皮子中,竟然有黄皮,肯定有好东西。”甲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看好那块,多圆啊,其他的都是奇形怪状。”乙说。
“扯淡,这一堆都这么大块,却这么便宜,怎么可能有玩意儿。别说明天价格几千的石头,就算后天价格几万一块的原石,也基本都只有这个大小。”路人丙懂得行情,耻笑前面说话的人。
“赌石赌石。没开皮子之前,谁也说不好。”前面说话的甲乙人,觉得后面这路人丙说的有理,但是还在强词夺理。
“那你慢慢挑着,我走了。”丙走了。
“哼,我们不想挑这边的。”甲乙也走了。
花极天却觉得,既然都是赌,同样的价钱,肯定买最大的。这就是花极天的叼丝思维了。以前就算买衣服,也尽量买个大号的,遇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