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走了梵天门的宋南等人,赵月半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花极天血脉之事。
并且,赵月半知道是三支血脉。
花极天很确定,梵天门的人,知道徐不呆提取出血脉之事,有很多。
但是血脉被花极天盗走的事儿,知道的人暂时绝对不会多,也就比较高层的那么几个,德尚南罗、堂主、宋南等人。
而华夏这一边,知道的人,只有他自己,再加上徐不呆。
这才多长时间,从京都赶来的赵月半竟然得到了消息。不过他得到的消息,好像只是表面上的三支,并不知道保险箱隐藏的小抽屉里,还有三支。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储藏空间里,有这种东西。”赵月半道。
“呵呵,不好意思。这事儿我已经给我的战魔师傅说了,战魔师傅说,他死也会替我保住这三支血脉。而且,战魔师傅也在赶来的路上,说不定明天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花极天现在扯虎皮做大旗,那是张嘴就来。
只要有用,他是张嘴战魔师傅,闭嘴策神师傅。当然,偶尔也会和师傅们撇清关系,比如,在周家,他就说和战魔关系不大,只有师徒之名,而无师徒之实。
“是吗?”赵月半冷笑。
“当然。师傅是干什么的,师傅就是保护自家徒弟的。”花极天道。
“我们救了你,要点酬劳不过分吧?”赵月半又道。
“当然过分。都是华夏人,值此一致对外勠力同心的时候,谈酬劳,多丢人呐。如果你们陷于危难,我出手相救,我分文不收,而且还给你们遣散的路费。”花极天道。
听了花极天的话,赵月半又胖又白的身体,开始哆嗦。他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的口花花,和花极天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直接不能比。
“那好,见了你的战魔师傅,咱们再说分配的事儿。”赵月半咬牙道。
到时候,他站在赵家的立场,自然不怕战魔。
“好的好的。”花极天见好就收。至于让他拿出血脉来,那是门儿也没有,他绝对不会拿出来。
“咱也下山吧,就在山脚下安营扎寨,等明天大部队过来,咱们一起去蹚一蹚梵天门乌斯南分堂。”赵月半道。
他得到花极天偷到了血脉的消息,却又不为难花极天,也让花极天心里有点诧异。
到了山下,大家都找个地方或坐或躺,也有的吃东西。
修炼者就是这么艰苦,风餐露宿。
花极天不紧不慢扎了一个帐篷就钻了进去。
大家彻底不会了。大家都是来救花极天,花极天却自己享用了帐篷,将大家晾在外面,这样好吗?
很多人开始议论纷纷,声讨花极天。
花极天躺在帐篷里,像是没有听见。
可是一会儿之后,花极天跳出了帐篷。
拿着手机,打开了外放。他的脸上都是嘚瑟。
“哎吆吆,师傅,您说您在家闲着,没什么事?”
“这两天没事,过几天就走了。”
“那您快来乌斯南吧。我手里有两件好东西,好多人觊觎。”花极天道。
“什么好东西?”战魔的声音,永远是高亢的。
“血脉,提取的血脉,有三支呢。您想不想看看?可好看了,晶莹剔透。”
“不想看。”战魔一听,花极天只是让他看看,没打算孝敬他,他就懒得搭理花极天了。
“您老人家若是需要,我自然双手奉上。那个,还请师傅来乌斯南一游。”
手机那边沉默半天,花极天急的跳圈。
“好吧。听说梵天门在乌斯南很猖獗,我也正好见识一下。”管司命答应来乌斯南一游。
“师傅你真好。我明天等着你,不见不散。”花极天挂了电话。
他用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不远处赵月半:“你都听见了,我师父真的要来,我没有骗你。”
“……”赵白胖子快疯了,这小子太不要脸,还说没有骗,花极天之前说已经和战魔师傅谈好,可是刚才电话表明,战魔明明不知道。
赵月半好后悔,早知道就直接拍死花极天了。现在动手,有点晚了。
其实赵月半没有动手,也不完全是怕战魔,而是守着这么多人,直接抢东西,确实说不过去。吩咐他的人,也没有说无论如何拿到,而是让他伺机夺取。
据那人所说,血脉虽然提取出来,想要实用,还需要很长时间,不用着急,在花极天那里,花极天也是暂存而已。
花极天成功将战魔管司命哄骗过来,他也便有了后台,心里顿时大为笃定。
他得意洋洋,扔出两顶帐篷,道:“各位师叔,你们委屈一下吧,我只有两顶帐篷了。”
又对袁青塔道:“师哥,你带着广令师侄,帮着咱们师叔,将帐篷扎起来吧。”
接着又拿出好多箱酒,招呼那些师侄们喝。
这些人,无论是赵月半还是袁青塔,还有周广令这样的大师侄,都懵逼了。这犊子玩的哪一套啊。
开始的时候,不掏帐篷不掏酒,现在才掏。
袁青塔看了一眼赵月半,赵月半在哆嗦。
“好,来几个人,扎帐篷。”袁青塔答应。
不一会帐篷扎好,赵月半提着一箱酒进了一个帐篷。他都这把年纪了,那种我讨厌你,所以打死不用你东西的小脾气,早就没有了。
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吃人嘴短这种关乎良心道德的小情绪,在这些老头心里,根本不存,东西该用就用,人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