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晚饭做好了,我们回去吧。”

“好。”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茅屋走去。

“阿姨这是你的筷子。”小乖将筷子送到沈依楹手中,“我娘做的饭可好吃了,阿姨快尝尝。”

沈依楹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向哑娘点了点头,然后动起筷子。

“嗯,嫂子做的饭菜很好吃。”

“阿巴,阿巴。”哑娘笑眯眯地伸了伸手。

“阿姨,娘的意思是好吃就多吃点。”小乖热心地为母亲做着翻译。

“好。嫂子你也吃。”沈依楹夹了一筷子菜到哑娘碗中,“这三年多谢你照顾我大哥了。”

哑娘被沈依楹弄得十分不好意思,一个劲地摆手。

“楹儿说的没错,哑儿,我也要谢谢你。”欧阳戕仪夹了一块肉放到哑娘的碗里,深情地开口,“谢谢。”

哑娘被这煽情画面感动的眼泪直流,一个劲地将饭菜往嘴里送。

“嫂子慢点,别噎着。”

“娘,娘,你怎么哭了?”小乖担心地为母亲擦着眼泪。

“小乖别担心,娘是太高兴了。”西门训庭摸着儿子的脑袋解释说。

沈依楹看着他们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那个噩梦,不知道他是否安然无恙。

晚饭后,沈依楹独自一人坐在屋外,遥望着一望无际的夜空。

漫天的繁星,若隐若现,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明暗不定。

“在想什么呢?”西门训庭训庭在她身旁坐下,陪着她望着天空。

“没什么。”

“在为他担心?”

“嗯。”

“放心吧。我听说奴隶叛军愿意停战与紫冥皇庭和谈,黑珲国的士兵也班师回朝了。过不了几天应该就会经过这了。”

“希望吧。”沈依楹淡淡一笑,“对了,你怎么会在黑紫边境的?”

“原本的村庄感染了瘟疫,我就带着哑娘和小乖往西迁到了这里。”

“两国边境,纷争总要多些,你们这样安全吗?”

“前段时间是打算再迁的,现在不用了,这里往西方圆百里都成了黑珲国的领地。”西门训庭看了眼沈依楹,半开玩笑道,“有欧阳戕仪戕仪的庇护,没人敢在这里撒野。”

“你这么信任他?”他对欧阳戕仪的评价让她有些惊讶,“难道你不恨他吗?”

“两军交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三年前的悲剧换做任何人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战胜的是我们,欧阳戕仪戕仪也同样要死!”

“你是想说既然决定交战就要有必死的觉悟?”

“嗯。”

沈依楹看了眼西门训庭,轻叹一口气,“或许你是对的。他是做大事的人……”

“你和他不愉快吗?”即使现在,他依然会时不时地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幸福。

“没有,只是有些小误会。见面了应该就能解释清楚了。”沈依楹甜甜一笑,“时候不早了,我进屋休息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西门训庭点了点头,目送她进屋,他突然很庆幸自己活着:“活着真好。”

哑娘走出屋子,温柔地为他披上衣服。他拉着妻子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小乖睡了吗?”

哑娘微笑着点点头。

“你知道她是谁吧?”

哑娘再次点头。

“不生气吗?”

哑娘一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拉起西门训庭的手,在他手心写着,“和我成亲时你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会介意你心里有她,因为她确实是个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

“谢谢你。”西门训庭将妻子纳入怀中,“她是我曾经的幻境,你才是我真实去爱的妻子。”

哑娘靠着丈夫的肩膀,她知道这次见面对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释怀。

欧阳戕仪看着从皇城快马传来的文书,心中一惊:

“楹儿来战场了?”

“皇后来战场?为什么?”一旁的卞惊鹏也是一阵惊讶。

“信上说她因为担心朕出了事,所以连夜出了宫。”欧阳戕仪放下信笺沉思着。

“皇后怎么会知道皇上受伤的?这消息连军营的兵士的不知道。”为了怕扰乱军心,他们早已封锁了欧阳戕仪受伤的消息。

“这个朕也不知道。”欧阳戕仪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卞惊鹏,“传令三军,连夜赶路,明日一早扎营休息!”

知道楹儿再往这里的路上,欧阳戕仪早已按耐不住,他必须更加接近楹儿才行。

“末将领命!”得令后,卞惊鹏立刻出营传令,黑军立马动身往国境驶去。

046

沈依楹出走以后,皇宫内就乱做了一团,有人是担心她的安危,有人则是算计着她什么时候回宫。

“媚姬姑娘,沈依楹突然离开皇宫,我们的计划怎么办?”周勇探着脑袋到眉儿耳边低声道。

“她总会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好好探望探望黎贵人吧。”眉儿的脸上流露出阴冷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沈依楹便打点着包袱准备离开。

“这么早就走?”西门训庭为她牵出了马。

“嗯。”沈依楹点了点头,将包袱系在身上,拉过马缰,“好好保重,我走了。”

“阿姨——”小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依楹转身看向他,“怎么了小乖?”

“娘说让爹送您一程。”

哑娘牵着另外一匹马走向西门训庭,“呃。”

西门训庭接过马缰感激地看着妻子,“谢谢。楹儿,我们走吧。”

“等等。”沈依楹从脖子上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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