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蕖见郦代真、上官映波也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眼中都流露出嫉妒与审视的目光。此时她为了自己与宇文焕卿的颜面,也应该挂上去一面旗幡。

她望了望空中飘着的旗,便从郦代真的手上拿过一条红色的风马旗。

她翻看着手中的风马旗,只见旗上两边用金线绣着莲花,只是这莲花与萧贵妃书中所记述的吐蕃佛教的莲花样式并不一样,反而是中原佛教的莲花样式。

她一时疑惑便将郦代真手中另外两条其他颜色风马旗拿了过来,似随口一问:“郦良侍,不同的颜色可有不同寓意?”

郦代真见顾沛蕖博学多闻,自己倒是有些局促:“嫔妾疏忽了,娘娘应该挂这条青幡,这个象征着后裔绵长!娘娘刚才拿得那条红色的,象征是永兴旺!”

“郦良侍好手艺,竟然将此旗幡绣得如此玄妙,这么多条绣下来费了不少功夫吧!”

郦代真盈盈道:“谢娘娘体恤,若是嫔妾一个人绣,那怕是绣不完的。冯娘娘帮助嫔妾绣了一些时日,昨日差人给我送过来的!”

宇文焕卿见顾沛蕖说了这么多句无关紧要的话,觉得奇怪,便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旗子,简严因一时好奇也跟了过来。

宇文焕卿两厢对比地看了一看,眼中亦闪过一丝疑惑。

他拉住顾沛蕖,一脸讪笑地小声说:“朕与爱妃能否有子嗣根本不在于你是否去挂这面旗子,你既然心知肚明何必拘泥于这个颜面呢!苒苒,你要慎重哦!”

说完便把红色的旗子与另外一条黄色的旗子交给的身边的简严。

顾沛蕖不以为然,拿着青色的幡旗地向梯子走去:“臣妾是为姐姐求得,希望她能为豫王殿下诞育一个健康活泼的小世子!”

她小心的上了一节又一节,宇文焕卿的眼睛便切切地盯着她。

眼瞧着她就要到上边了,只听‘喀嚓’一声,梯子的踏步居然断了。

顾沛蕖和郦代真等人都发出了阵阵惊呼。

顾沛蕖她脚下踏空,整个人都栽了下来,宇文焕卿一腾身,便踩着轻功到了半空中,一把将她抱住。

二人安然落地后,他才小心的将她放下,并关切地问:“可有吓到你?”

顾沛蕖脸色多是诧异和局促,不想自己竟然如此的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吓了一跳而已,还好陛下轻功好,不然臣妾又要卧床几个月了!难道臣妾长胖了?竟然把梯子的脚踏给踩断了?”

宇文焕卿旁如无人的笑着说:“你胖没胖,朕晚上看看就知道了!”

冯婧妍等人听到宇文焕卿竟然当着她们面,与顾沛蕖打情骂俏是嫉妒地抓心,羡慕地牙痒,却只能目瞪口呆地低下头。

顾沛蕖娇嗔地小声说:“皇上,你又故意让臣妾丢脸!”

宇文焕卿不言,将顾沛蕖手中的风马旗拿了过来,转过身甚是冷绝地瞪了一眼冯婧妍。

冯婧妍被他寒凉的眼神吓得一愣,赶紧低下头去。

宇文焕卿施展轻功,犹如一道法玄然的仙人轻轻一跃便将旗挂在了屋檐的木雕御兽上。

复而一脚将梯子踢落,只见一个高耸犹如一棵枯树的梯子落在地上,而此梯子较上方的踏脚木居然都断裂的掉了下来。

顾沛蕖见这梯子居然断裂的如此严重,便走过去细细查看,只见两头断裂的木板居然齐齐整整,便知道是有人成心为之。

宇文焕卿拢了拢衣衫也走了过来,他抬眼一瞧便看出了端倪,原来自己的猜测不错。

此时顾沛蕖全然明了了,走到他身边说道:“皇上,这宫里的人心可是坏透了,废了一个卫玄雅还会生出更多个‘卫玄雅’,臣妾在宫里怕是永无宁日了!”

宇文焕卿叹了口气,将顾沛蕖揽入怀中:“放心,朕会处理的!”

顾沛蕖回头厌恶地瞪了一眼冯婧妍:“臣妾要亲自处理!否则她们会觉得臣妾好拿捏,好欺负,任由什么人都可以算计臣妾!”

宇文焕卿听她如此说,知道她心中不忿,便应允地点点头。

郦代真听得真切,胆小的她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而冯婧妍虽然心中恐惧却仍是端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上官映波的嘴角则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冷得像冰凌花一般。

此时,薛馥雅和姜怀蕊亦从宫外回到了聚霞宫,二人见宇文焕卿和顾沛蕖居然身在聚霞宫委实有些惊诧。

两人对视一眼,便急急过去行礼:“宁训薛馥雅,才人姜怀蕊,拜见皇上,拜见景妃娘娘。”

顾沛蕖见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此时也回了宫,便也坚定了必须亲手惩治冯婧妍的决心,她要给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女人一个大大地警醒。

顾沛蕖眉眼一挑,话里有话:“两位妹妹回来的正是时候,本宫这刚得了一桩公案,皇上与本宫正想审一审这生事之人。你二人也正好听一听,毕竟你们共处一宫,委实应该学会辨明人心!”

宇文焕卿听顾沛蕖如此说眼中含笑,暗叹他的苒苒不仅美而且无比聪慧,经上次出宫一事倒是真的有所长进了,她会识破人心了!

他见此事一时不能了,又怕玮元和顾沛蕖在雪天里呆得时间太久染了风寒,便想择一处宫室。

他心思一转,笑着对上官映波说:“上官修仪,朕想就近借你的寝殿一用,可否成全?”

上官映波杨柳细眉微微一蹙,转而捏出一个十分欢喜的表情:“嫔妾在宫中的一切都是皇上赐的,何来借用一说,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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