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宇文焕卿都十分中意,他脸上笑意浓浓,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忽而,戚媚见顾沛蕖棠红的璎珞下有吻痕,脸上不禁一热,她伸手为顾沛蕖正了正璎珞以遮挡那抹昭示着暧昧与情欲的红色印记,她拉着顾沛蕖的手向宫内走去,其他人小心跟随,而郑雪如反而落在了戚媚与顾沛蕖、宇文焕卿身后。

戚媚的声音很是轻柔与体贴,她瞟了一眼身侧的宇文焕卿,对顾沛蕖轻声温言道:“皇上血气方刚,正值盛年,又急着想得龙嗣,所以难免没个节制!景妃,你可要时时规劝他,切莫贪欢成瘾伤了皇上的龙体!你们年轻,来日方长,所以少个一两次也无妨!你听懂哀家的意思了么?”

此时,顾沛蕖的脸早已经烧得通红,羞涩如钻入云中的月亮,恨不得一辈子都都躲在云彩里以免出来丢人。

她语调极其不自然,唯唯诺诺地说:“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而戚媚的话可把宇文焕卿乐坏了,他在心中暗叹自己就是太节制了,所以才这样,以后定然要与她好好放纵一番,要不这“贪欢成瘾”的虚名自己担的太冤枉。

宇文焕卿见顾沛蕖羞愧难当,脸红的不像样子,自是心花怒放:“母后,儿臣打算让裴济好好为景妃调理身体,也好早日诞育皇嗣,让您以享天伦之乐!”

戚媚笑着点头称是,而这三人之后的郑雪如等人倒是更加的难过,南宫澈远远的看着,看着她笑颜如花,看着她羞涩甜笑,他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他猜想她应该已经侍寝承宠了,所以皇上宇文焕卿才如此恋恋不舍的时时牵着她的手。

一众繁文缛节的礼仪到底是完结了,恭迎大典结束后,戚媚邀请一众宫嫔、太妃、宇文焕朗等人回到了仁寿宫开宴庆祝回銮。

到了仁寿宫以后,易安便开始张罗晚宴,可是她却为这席位的设置犯了难,这皇后郑雪如的席位该如何安置呢?

戚媚自从上元节后,对待郑雪如自是大不如前,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现在今景妃深得宠幸,而这皇上怕是也不愿意挨着皇后入座。

易安正思量间却见才人姜怀蕊走了过来俯身一礼:“易姑姑,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

易安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聚霞宫可以独善其身的女子,眼中拢着一丝钦敬:“姜才人,奴婢在这想着怎么安排皇上、景妃与皇后郑雪如的席位呢!着实犯难啊!”

姜怀蕊当然知道而今郑雪如的处境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即便是她这个屈居末流的才人都比一个父亲谋反的皇后来得体面。

她潋滟一笑,妩媚而风情:“易姑姑,太后设宴可让太后独享高座,而今景妃娘娘不比从前,金贵的很,怕是这妃位亦不会久居,所以自然是让其坐在皇上的身侧了。而皇后则可坐在皇上二人对面靠后的位置,这样既显出了尊卑又不失规矩。您看这样可好?”

易安听完她的言说,看着眼前这个身量纤小的女子,倒是明白为何此人可以活到现在,原来她懂得为人处世,懂得见风使舵,更懂得转圜自保。

她爽朗而笑,挽着姜怀蕊的胳膊亲昵道:“姜才人真是聪慧,您将来可是前途无量啊!”

姜怀蕊尴尬一笑,心中暗叹:有顾沛蕖在,自己还哪有什么前途,不过是夹缝求生罢了。

“快快,你们别愣着了,赶紧按姜才人的方案将桌几椅子等物摆好,一会儿太后她们就要来了!”

易安匆匆夸赞了一番姜怀蕊,而后便是紧着张罗这仁寿宫的布置,以期将宴会办得和顺圆满。

姜怀蕊却心中存疑,似无意的问:“易姑姑,今儿嫔妾瞧着护送太后回宫的竟然是御信军,是不是现今锦陵还不太平啊?所以才没用禁卫军呢?”

易安边张罗将碟盘碗盏摆好,便盯着那些奴婢将移种的山茶树摆放端正,那花开得正好。

她听到姜怀蕊如此问,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那倒不是,锦陵城现在已经无事了,商家复市开张,还是一片繁荣景象。只是皇上最初带到安澜寺的禁卫军并没有撤回来,说是在那保护皇上的一位故人,那人在皇上回宫时救了皇上!”

姜怀蕊一听不禁惊诧,她假意关心宇文焕卿的安危复又急切的询问:“皇上回宫的时候,难道遭遇的不测么?否则何来的救命恩人啊?”

易安边招呼着婢女内侍一边布置宴席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恩,是啊!就是送景妃娘娘回顾王府省亲那日遭遇伏击,不过皇上心思缜密,一早便让敬王埋伏在了两侧,再加上恩人相救,所以才能否极泰来,自然咱们皇上本就洪福齐天呐!”

姜怀蕊听到后眼中闪着犹疑的光,她愈发的好奇皇上在安澜寺保护着的人是谁,更好奇刺杀皇上的人是不是鬼主叶重楼?

但是无论是与不是,她都要将这蹊跷的消息禀告给叶重楼……

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一派热闹的宴会景象。

宇文焕卿看着坐在身边的顾沛蕖很是得意,他以为经过上次一事二人再见会尴尬,只是不想两人居然只有‘久久’不见的相欢,眼波里流淌的依旧是自然的温情与默契,这让宇文焕卿更加肯定顾沛蕖是爱他的,只是幸福来得太不易又太突然,让他有些患得患失罢了。

坐在对面的一众人看着时不时为顾沛蕖布菜的宇文焕卿,让他们仿佛忘了这是睥睨天下的君王,只是一爱护心爱女子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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