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救了小女,小女还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啊?”

顾沛蕖见小姑娘如此殷切倒是生出几分烦扰:“在下救姑娘只是举手之劳,不求姑娘回报,所以您不必挂心!姑娘还是早点回到府上为好,这东市鱼龙混杂,你只身一人不安全!”

顾沛蕖说完此话觉得甚为可笑,自己还不是只身一人,若不是这个男子身份有些掩护,这境遇怕是和眼前的这位姑娘一样的。

宇文初云见问不出,只好自报家门:“小女初云主,乃是锦陵大户初云别院的掌上明珠,公子为何不肯将名讳相告?即便不期我的报答,也至少让我知道我的恩人是谁呀?”

顾沛蕖见她一直跟着自己,不依不饶的求取自己的名讳,想赶紧想个名字应付她。

自己反复地思量着,若是平时想个名字还不是张口就来,今日不知怎的反而有些卡顿了。因为她要想一个锦陵城以外的姓氏,万一这姑娘死心眼非要找恩人翻遍了锦陵怎么办?

忽而想到当年渔阳城的大富之家傅家堡的公子与自己年龄相仿,相貌俊秀,不如借她的傅子筠的名字一用。

转而一想,不妥,那傅家生意往来颇多,万一锦陵有人见过他怎么办?算了,改一下吧!

“在下傅灵筠,渔阳人士,来锦陵走亲戚的!”顾沛蕖拱手施礼。

宇文初云听完很是高兴,她笑而不言还是跟着顾沛蕖一路前行。

小心跟在后面的南宫澈直觉焦头烂额,难道景妃不识得初云公主,初云公主也不识得景妃?

倘若这样,自己只能小心地跟着顾沛蕖。若是被宇文初云发现景妃偷偷出宫,那么势必惊动太后,届时景妃便真的有性命之忧了。

顾沛蕖见这位初云主姑娘一路跟着自己很是困扰,便谦谦有礼地问:“姑娘,你何以一直跟着傅某啊?”

宇文初云一脸局促,很是羞涩:“我…我想让傅公子送我回家!我与丫鬟偷跑出来走散了,所以没有马车可坐。”

顾沛蕖心想:原来如此!那自己就将她送回去再去打听鬼市之所在,否则她一直这样跟着反而是个拖累。

顾沛蕖翻身上马,将一只手递给宇文初云,初云公主怯怯地将手放在了顾沛蕖的手里。

顾沛蕖用尽了周身的力气才将宇文初云拉到了马背上。

远处的南宫澈看到这姑嫂二人的举动,哑然失笑,心中却在暗叹造化弄人。顾沛蕖第一次出宫便遭人追杀,再出宫便招惹了古灵精怪,刁钻任性的昭阳公主——宇文初云。

“云主姑娘,在下要将你送往何地呢?我并非锦陵人士,所以对姑娘所说的初云别院委实不知!”

宇文初云第一次与男子共骑一马,如今不仅共乘一马还间接地在他怀里,宇文初云的脸颊更加的红了。

“小女的家在锦陵皇城的旁边,公子你看那座凤元山没有?我的别院就在那山下!”

顾沛蕖见到凤元山,原来这姑娘的家竟然就在烟波湖畔,那可是一处山清水秀,宜居宜家的好地方啊!

顾沛蕖载着宇文初云走出了东市,一出东市她便策马扬鞭向初云别院而去。

南宫澈哀怨地叹了口气,翻身上马也跟了过去。

冬日里的烟波湖畔自是一片萧瑟,但凤元山初云别院的殿堂却是错落有致,蔚为壮观,打眼一瞧便知是朱门秀户的大户人家。

顾沛蕖将宇文初云放下马,拱手道:“姑娘,初云别院已到,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宇文初云微微点头,俯身施礼。

顾沛蕖复又策马离去,宇文初云望着她潇洒飘逸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儿。

“公主,你可回来了!奴婢找不见你,只能到别院等着,您可吓死奴婢了!”一个身穿桃粉色斗篷的侍婢焦急地说。

宇文初云今日受了这么大的怨气很是恼怒,覆手便甩了那小侍婢一巴掌。

“本宫带你出宫多次,你一点都长进!既然和本宫走散了,怎么不去寻本宫?你知不知道本宫若不是得人相救,此刻怕是人在京门提督府了!届时惊动了皇兄和母后,你担待的起么?”

小侍婢赶紧跪了下来,宇文初云气呼呼地径自走进了别院。

这初云别院是她央求了好久,戚媚才为她买下来的。自己尚未出阁,所以还不能建公主府,这别院只是她出来游玩时的一个落脚之处。

而太后戚媚则打算待到宇文初云大婚,再好好归置一番改为公主府。

顾沛蕖转头又往东市走,忽而见南宫澈骑着马站在不远处等她,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复杂而又哀伤。

“澈公子,你还真打算一路都跟着本宫么?”顾沛蕖骑着马从他身边经过,冷冷地问。

南宫澈调转马头,跟在她身后,慢慢而行,他一脸诚恳:“皇上早就料到娘娘还会出宫,只是不想竟然这样快,今日明明是顾王妃回府的日子,可娘娘却偏偏又跑了出来!”

顾沛蕖长舒了一口,仿佛像认了一般:“澈公子既然是奉命而行,本宫也不想为难你!想必你也知道本宫宫人中毒之事,我听闻这鬼市有此解药,所以才冒险出宫来求取,不知道澈公子可否成全?帮本宫入鬼市!”

南宫澈听到她如此说,心底一紧,心中猜想怕是她又中了圈套。这锦陵早无鬼市,何来鬼市有解药之说,即便是有,也是在锦陵城以外的某个地方。

“娘娘,锦陵的鬼市在几年前就已经被皇上清缴干净了,其他郡县倒是有鬼市的存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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