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流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替莫奕施着针。

翻遍古书,这才查到莫奕的病根,施针配合调养,莫奕这双腿恢复的希望还是占大半的。

众人一阵沉默。

敖烈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青峰山,轻叹一声,“何晓佐的个性与年轻时的何云展相似无几,是人犯我一尺,我必还人一丈。此时的何俨然已是何晓佐当政,何云展虽说已是不问政事,倘若他插手,或许事情会有所转机,毕竟他也不想与兴国为敌。”

淡淡的忧伤中,满是自责。

当初他若是亲自送嫁,也许就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了。

终是负了莫奕与向晚的托付。

“我觉得敖烈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莫奕睁眼,看着哭成一团的妻女。

敖烈回眸,看向向晚,“既然如此,明日我便起程去何与何云展会面。”

向晚轻轻点头,长叹一声,将离紧紧的搂在怀中。

对于一双儿女,她心里亏欠得紧。

但愿此次敖烈能顺利解决吧!

离留在药王谷,虽是心系秦琐的安危,却不被禁足,不能出谷。

天天看着出谷唯一的那条小路,期盼着敖烈带着秦琐归来的身影。

然而,却又一天天的失望。

向晚看着她,又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莫奕,不知该不该去责备她。

秦琐的事情,还未敢告诉秦家人,怕他们担忧。

似乎所有人的希望,全部落在了敖烈的身上。

只希望他回来时,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

无疆城中,何云展还未见到敖烈,便收到了莫溶的盟书,自愿割让五个城池,以示友好。

此事着实令何云展吃惊不小,急忙唤来何晓佐。

“阿阳!”何云展抖着手中的盟书,寒着脸看向何晓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父皇?”

“不知父皇说的哪一件?”何晓佐假装不知所谓何事,迎着何云展的目光看向。

何云展命人将手中的盟书递到何晓佐的手中,何晓佐看后大喜过望,“父皇,这兴国自动割让城池不好么?难道父皇认为其中有诈?”

何云展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忽面轻轻笑道:“阿阳,你是我儿子,就算我不了解莫溶,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么?”

何晓佐呵呵一笑,“果然瞒不过父皇。儿臣以莫涵与秦琐的生命为要挟,莫溶这才主动割让城池的。”

“你呀。”何云展轻叹一声,“兴国如今的国力、军力都与何不相上下,接下来,你是骑虎难下。若是你放了莫涵与秦琐,莫溶定会发兵夺回城池……”

“那我不放又如何?”

“不放?”何云展呵呵一笑,“不放的话,想必你也得时时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会否丢在杀手的手中。”

何晓佐微微一怔,灿烂的笑着,“父皇,此事还未曾走到这一步,儿臣相信,那莫溶既然敢将女儿错嫁进何,就一定不敢轻易发兵。”

父皇老了,做事前怕狼后怕虎,如此,这何如何扩展疆土?

何云展定睛看着这个与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大儿子,只是浅浅的叹道:“父皇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凡事莫要太过于自信。”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何晓佐恭顺的低头,“如果无其他事的话,儿臣先行告退。”

何云展轻轻点头,一声叹息,如烟般升起。

隐隐的担忧在心底缓缓滋生。

莫奕,绝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割让城池一事,不仅令何云展觉得意外,更令躺在病床上的莫奕觉得意外。

“亡国之举,亡国之举呀。”莫奕双眸紧闭,握紧的双拳狠狠的捶在床板上。

心痛之情,无法言表。

莫涵的安全固然重要,但莫家几百年的基业若毁于一旦,他莫溶百年后又该如何面对莫家列位先帝?

“敖烈叔叔,你怎了?”

夕雪的一声惊叫在药王谷中响起,惊得天空浮云纷纷窜动。

莫奕与向晚一惊,纷纷向外看去。

“我去看看。”向晚连忙放下手中的药,向前院跑去。

逐流与念尘已经赶到,将昏迷不醒的敖烈扶进屋内。

白色衣袍上,满是血污,秀丽绝伦的脸庞上,秀美的双眉紧紧的纠结。

将敖烈平放于床上,逐流边把着脉,边吩咐着,“快,拿清水来。”

脉象显示,敖烈的状况不太好,不但被人震断了部分经脉,体内更是有一股真气横冲直撞。

若不是伤他的那人手下留情,他怕是早就丧命。

夕雪端着清水盆过来,逐流遣了女眷,只留下念尘,两人一起替敖烈清洗着伤口以及帮他疗伤。

外伤到是没有,主要是内伤。

这怕是要调养一段时间了。

门外,几个人等得焦急万分,却又对敖烈的伤势不甚了解,只能干着急。

许久,逐流开门出来,长吁一口气,“命是保住了,只是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敖烈叔叔现在如何了?”

“今晚应该就能醒过来吧。”逐流抬头,看着天边的浮云,如云般轻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飘荡。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这背后,似乎还有一双无形的手,要死死的将他们抓住,要让他们,不,应该是要让兴国与何斗下去。

面具人!

逐流脑中灵光一现,那日去救离时突然出现的面具男子,本是要掳了离离去的,却是受不了他的玉修罗而将离扔给了何澄玉。

那么,那人,会不


状态提示:第188章 弥补--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