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那张俊脸,此刻已然变得冰冷。

她却没有在意,以沉寂沙哑的声音问:“为什么是我?你后宫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招来侍寝吗?你不是说,这具身子没有值得你侧目的吗?那么,你今日一举,真是……”

“卑鄙无耻!”

面如死灰,她带着极度绝望,却在下一秒,被眼前的男人一把压倒“朕说过,从你成为寝奴的那一刻,就是没得选的!”

狠戾的眸掠过她凄惨的小脸,将她的各种失望颓散收入眼底“不管你有多么的不愿意……”

话,说了一半,被“啪”的一声硬生生地打断。

是……她的手,带着满满的恨,一掌劈在他的面具之上,真够无耻的!

可能是她这次出手太快,又或许是他愤怒失神,忡怔间,他的神情有片刻呆滞。

“暴君,你真是卑鄙到要拿弱女泄愤!”她咬着白净的贝齿,一字一顿,不仅在动作上打了他一巴掌,同样,一句话,对于他尊贵的身份,也是奇耻大辱!

这一次,她还了他给的冤枉的一掌,亦将两人的关系弄得再一次恶化。

“项冬儿,你――”

果不其然,他向着她,高高地举起了手,仿佛下一刻就要挥势而下,在她白

嫩的小脸上,留下通红的五掌印!

项冬儿在心底一叹,干脆闭紧双眼,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如期而至的不是凌厉的一掌,是刮过脸庞的掌风。

就在项冬儿以为男人转了态度,睁眼之际,他的双手钳至住她纤细的脖颈,几乎令她窒息“你倒还真是记性差,若是……现在你的男人按你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堪,那么,你项冬儿作为他的女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

他无情地昭示,他就是要拉她项冬儿下水!

过了半响,他松了三分力,而,她的意识却开始飘忽起来。透亮的眸子里,泪水,悔恨,以及绝望化成雾霾,让她几乎看不清四周。

“如果你肯听话一点,朕就放了你。”他看她脸色不对,心下柔了几分……

或许,她只要乖乖的,一切都可以用更为稳妥一点的手段解决。

项冬儿动了动尖尖的下颌,努力睁眼,压迫出音:“我一直听话……”

果真,她屈服了,几乎是卑微一般按着他的意思出牌!

西景钰微微一笑,未将手撤回,仅仅摆着一副掐的模样,没用用力,他说:“乖!把昨夜说了无数般的话,给朕再说一遍……”

薄凉的唇角,难得勾起温和的笑,落入项冬儿的眼里,这就仿佛是一条毒蛇,攻击了你之后,带着胜利,向你炫耀。

“真的要说?”项冬儿小脸垂下,在西景钰看来,便是害羞的模样。

对!在这场驯

服游戏里,他要她在清晰的时刻里,承认她已沦陷,哪怕是碍于胁迫,也要承认!

然,他却忽略了,墨色长发下,少女正勾着寡淡的唇,低低嗤笑。

不是要我说吗?

她张开红唇,抖了抖纤长的羽睫,道:“让我重复一遍……”

看着项冬儿此刻乖顺如灵猫,西景钰险些要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眉轻挑,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一副静候的模样。

项冬儿坐直了身子,柔声笑笑,贴近他:“我说你是这世界上最残忍,最荒淫的暴君,最无耻的是,你竟然还要身边之人,违心的说,以你为天,喜欢你!呵呵,真是好笑极了,陛下,是不是没人爱你,所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逼迫我来说喜欢你?”

她的声音明明温柔无害,却无声无息地昭示着自己对西景钰的厌恶和可怜。

其实,她已羊入虎口,稍有不慎,即入地狱。

西景钰的脸色即刻跌了下来,要不是有面具挡住,项冬儿可能就见到了那张完美的脸上暴露毫不遮挡出阴寒是何模样。

没人爱他!

没人爱他!

……

是最恶毒的话,成了刀子,将他原本残缺的心,再度划破!

西景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里,一幕幕背叛欺骗之景。

或许,她的确是击中了他最柔软的伤口。

半响之后,他才缓过神来。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离着自己很久的项冬儿,开口“很得意是不是?”

是,看着她的一句话,可以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她很开心,可,她知道,下一刻,马上要迎来自己的噩梦。

他笑了。

动作异常缓慢,一点点,一点点地靠近不断往后退缩的她,直到……退无可退。

阴冷的声音,袭入耳畔“躲?往哪里躲呢?”

项冬儿视线扫视周遭一圈,只见自己已经贴着床柜,身子不止地颤抖,她才明白,她是那般的害怕,可是,她激怒了他,已经来不及了!

一点点,牢牢地将瓷器拖到了手边,用手心握住,四个指头分成半圆状,分布在烧制的棱角边上,将瓷器扣牢,只为“碰”的一声钝响,砸破他的头!

她要的,就是这一刻,心里疯狂的叫喧,杀了他,然后,一起死吧!

这次,她得手了,一击即中!

血,从他的额角上滚落,嫣红鲜活,一道道,覆上薄软的黄金面具。一滴滴,滴落在布帛上,她的身上……

与此同时,瓷器的碎片散了满地,渣滓溅了满榻,一点点地割开两人的肌肤。她的身上,手上,包括脸颊上,均被炸裂开来的瓷片割开。

然,这不是第一次忍


状态提示:第482章 慌了--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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