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呜托姑娘是否安排妥当了?”

毕竟是老头的侄女,作为他的弟子,不能在别人姑娘家面前失了礼貌。

白顷此话一出,在床上躺着的人身子一僵,眼前猝然一片阴暗。

“师兄就那么在意人家呜托姑娘吗?或者说,迷上她的美貌?”

他原本还以为,“他”进来的第一句话不是过问关于花府那个女人的事情,就是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可是,都没有!

“他”开始关注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了吗?

男人就不行吗……或者他就不信吗?

男人有什么不好的,又能赚钱,又能暖床,又能陪“他”行走江湖,还能……那啥(?……你们懂的)。

宴玖的话,明显有些冲,只是,他的话令她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她真的是个男的,关心一下师傅的侄女,也算尽一下地主之谊。

哪来喜欢一说?

“师兄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人家。”

她又没那个条件和福气娶得那样的美娇娘。

想到随管家经过花府后院的听闻,白顷清冷的眉眼一挑,直直朝床边坐起来的人走去。

宴玖还在因为白顷不可能看上呜托娅感到欣喜,回过神,就见所思之人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瞧。

“师兄,我有什么问题吗?”

宴玖有些承受不住白顷过于炽热的眼神,“他”可是从未盯着他看那么专注过。

从来,师兄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他”的医术和毒术上,一般都是他自己找存在感。

想想,宴玖就接得心酸以及不公平。

所以,待他得手,一定要从“他”身上狠狠讨回来。

想到自己的地位可能排医术和毒术后面,宴玖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让“他”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只是,当眼前眉清目秀的师兄就这样看着自己……

就算“他”现在不是原貌,他还是荡漾了怎么办。

宴玖只觉头上烟气直冒,哪里都不自在,何况刚才他还在想入非非什么的。

以及,宴玖发现,全身火气像是火力全开一样,烧得旺了些。

白顷只是惊奇,师弟竟让人断了花长行……那啥,和她影响中温顺的师弟,有些不一样。

“你怎么了?”

见他莫名的脸色发红,看起来有点不对劲,白顷有些担忧,抬手轻柔地抚上他的额头。

白顷清凉的手一触碰,宴玖全身顿时一颤,感觉全身像触电般。

“无事。”

所谓痛并快乐着,形容的就是宴玖现在的感受。

“怕是染上风寒了。”

白顷见他明显不在状态,凤眸的忧虑更深了。

师弟风寒,右耳很有可能会发炎,每次她都得费了很大的心思才能制止住。

“……”宴玖见白顷误会,干脆装死,任由“他”的手停留在自己额头上。

只能说,对宴玖来说,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先躺下来休息会,我去让送点凉水来。”

没等到宴玖说话,白顷眼里的忧虑更甚了。

另一只手扶上宴玖的后背,好让他顺利躺下去,却不知,她这一举动,对于宴玖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待让宴玖躺下后,白顷戚眉,现在在花府很是不方便,又她走不开,也只能用凉水和针灸给他师弟去去温。

实在是不行,再回谷中治疗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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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把师弟写成妥妥的白莲花了……在“师兄”清醒的时候就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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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六十章 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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