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的情绪,觉得今日恐怕是难逃一罚了。因为刚刚与那名宫奴一阵拉扯的样子被司寝大人给瞧见了,毕竟此种打闹的行为于宫规上来说可是不合礼仪的大罪。

不过在看到那个宫奴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突然又扑到了这位来问话的大宫女身上后。李柳尔那忐忑不安的心情,却是放松了下来——她,死定了。而自己

“启禀梅姐姐,这个人并不是我们北平院里的人,而是那宫奴院里的一名宫奴。今日此人送饭食过来,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把那盛放米粥的圆桶推倒了下来,倾洒了一地不止,还连带的把我和李妹妹的这一身衣裳都给弄脏了。”说罢,捏起了裤腿上的一边展示给这个梅儿看。旁边的李姓女子也十分适宜的把裤腿上的一角展了开来,虽然没有李柳尔那蔓延了大半个裤腿的污渍那样大,可也是有半个手掌的面积大小。

梅儿瞥头看了看不远处翻到了一地的白色米粥,又仔细的瞧了瞧李柳尔和李姓女子裤腿上的污渍,发现了上面还有着一些白白的米粒残渣粘粘后,心里也是差不多信实了其的话语。

“那你们刚才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是做什么?”梅儿问出了心里的最后一丝疑问。

李柳尔的眼底闪过一丝后怕道:“姐姐,您刚才也亲身经历的看到了吧。此人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发疯,又说着一些疯癫之语,什么不想死啊的。刚刚妹妹我与此人评理,说要带她去见我们的管事陆姑姑解决这件事情,毕竟把饭食都给打翻了,今晚众姐妹们只怕就要因此而饿肚子了,这种大事也只能找姑姑们才能解决。没成想,妹妹我刚一说完,此人就突然的猛扑了上来,拉着裤腿就是不放。妹妹我想要挣脱,李妹妹也是着急是上来帮忙,所以我们才和这个宫奴拉扯在了一起。”说到这里,李姓女子也是频频点头的应道。

梅儿听到这里,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痛呼的琥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刚刚此人疯魔了扑上来的样子,还有口里说的疯言疯语。已经十分肯定以及确定李柳尔的所说基本属实了。

想到这里,也不再多问什么了,转身往回走去。在路过琥珀的身边时,格外嫌恶的掩了嘴鼻,放佛是闻到了什么极恶臭的东西一样。

“怎么样了?”陆萍见梅儿走了回来,出口问道。

“司寝大人,刚刚奴婢询问了一番,发现”接下来梅儿就把刚刚从李柳尔身上探得的东西和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上一句,“依奴婢看,那名宫奴放佛是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若不是奴婢我当机立断的把其打开,只怕就要被这个宫奴给伤到了呢。也不知宫里的检阅嬷嬷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放了这种人入宫当差”

不理梅儿在那里的一阵絮叨不停,陆萍把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地上正呻吟不止的琥珀,刚刚那琥珀猛扑到梅儿身上的那一幕,自己也是全部都看在眼底的。

就这样默视了良久,心里转过一声叹息道“许明耀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就算压榨这群贱奴们是惯例,但也不是这样做的。在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就比如说现在这个宫奴就罢了,就帮她收拾了吧。回去得好好的敲打敲打她一番才成。”

“既然是这个宫奴做错了事,那就拉下去杖责三十吧。”音调亦如刚开始那般平直,不见一丝喜怒。

梅儿闻言,全身上下不禁打了一个冷冷的哆嗦。杖责三十!?这一般的宫女们别说是三十下了,就算只是十下也足够让人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这宫里的杖刑工具可不比宫外衙门里的一尺三分厚的红木板,而是绝对分量的铁质棍棒,棱角分明力道十足,更何况是这宫奴来受这三十下。自己可是有听那在宫里年久的姐妹说过,这宫奴们吃的饭食少,但是要做的活却是比大家的要足足多出两倍以上。在这种情况下,这群宫奴们的身体能好到哪里去,这三十下要是真打下去了。只怕

刘宇烨淡淡的瞥了秦慕羽一眼,抬了抬手道:“平身吧。”

“谢皇上。”秦慕羽缓缓起身,低垂着脑袋,如是恭声道。

刘宇烨来到秦慕羽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慕羽道:“慕羽,到底是有什么要事,让你这么晚了,还如此急着来见朕啊?”

秦慕羽躬身回道:“启禀皇上,经过微臣的连夜审问,那个傅凌天已经全部招供了。”

“原来傅家一直以来,都在跟白莲教的那些人,有着暗中的秘密联系。似乎是从三年前开始,傅家上下就已经完全被白莲教的人给收买了。”

“并且从此以后,傅家便成为了白莲教安插在朝廷当中的眼线,为白莲教提供了无数朝中的情报,和各种相关的资源。”

“你是说三年前!?”

刘宇烨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自言自语道:“那不就是在咱们大周,刚刚与北方突厥交战的那个时候吗?”

秦慕羽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那个时候。”

刘宇烨听到这里,眉头不自觉的一拧,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意从心底涌出,冷声道:“还审问出来什么没有,全部一五一十的禀告给朕知晓。”

秦慕羽闻言,继续回答道:“启禀皇上,那个傅凌天只是傅家的庶子,所以他所知道的东西,也不是太多。有关于傅家上下之所以要和白莲教的人勾结的真正意图,傅凌天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有一件事情,微臣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是此次天池圣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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