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告诉月夫人,不用如此难过,平西公主那张嘴巴,可以把青竹蛇儿毒死,就你们夫人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妇人看桓温也没说什么,连忙退了下去。

桓温神色不明,背对着谢安润润的笑了一下,喃喃道:

“千秋无绝色,玉颜俏佳人!”

谢安道:

“你说什么?”

桓温瞬间掩盖了脸上所有的情绪,转身道:

“没什么!一会我亲自去看一下!”

“当日我们接到成都城里探子的回报,还以为这位明曦公主已经——,没想到一切都是误会,就连那些消息,都是她的贴身侍女背叛她偷出来的,倒是可怜了这么一位俏佳人,便宜了将军你啊!”

桓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酸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你知道的,我对南康——唉!”

谢安一副你别装了、男人谁不知道谁的表情,鄙夷道:

“少在我这里装蒜,看你的眼睛,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骗谁呢?”

“安石兄若是喜欢也可以找一个佳人来红袖添香啊?”

这是摆明了揭他的疮疤,谢大人名满天下的同时,他的惧内以及谢刘氏夫人好妒的名声也一起传遍了天下。

桓温一副认真的表情,看得谢安暗暗咬牙,指着他道:

“桓元子,你、你行!”

说着转身就走。

行伍之人,斗学识那是班门弄斧,可是粗口、荤话那是信手拈来,尤其有一点文化底子的将军,有时候那是多少老学究都没办法的。

桓温一个人大马金刀的仰躺在竹椅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嘴角淡淡扯出一抹笑容!

醉月听说桓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却依然没有马上赶来看她,心中怒火难平,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能够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了,看着前来回禀的妇人道:

“我知道了,温妈妈,我都跟你说了,这件事不要让将军知道!”

“可是那个平西公主实在欺人太甚——”

“我知道,妈妈是心疼我,所以我也不怪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夫人,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明白!何况我还有家族的责任在呢,所以不会怎么样的,你出去吧!”

妇人只好出去,看着这柔弱的女子就这么在这微凉的夜色下孤单的流泪,心中越发怜惜起来,越发觉得那位平西公主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桓温在稍晚的时候来到这里,看醉月还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前拥住她道:

“怎么,还在为今天的事难过呢?”

醉月道:

“没有,我只是在感叹世事如此无常。将军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那时候我还是刁蛮任性的成汉公主,你们一定都很讨厌我吧。谁知转眼间我就成了阶下囚。”

“你这个小脑袋就是想得太多了,谁把你当阶下囚了!倒是你一个堂堂的公主,嫁给我这么一个莽夫,还是作妾,确实委屈了些!”

“将军说哪里话!我一个弹丸之地的公主,还不如这建康城里的世家嫡女尊贵!我知道就算她们也没有这个殊荣,能做将军的女人,别说作妾,就是没有名分,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我心中一直觉得愧对表妹和南康公主殿下,我只是想跟她说说话,我没想那么多,我——”

“嘘!我都知道!这样吧,明天我也没事,我亲自带你去见她!”

“这样好吗?南康姐姐不允许我进入她的公主府,要是惹你们不和就不好了!”

“平西就要走了,你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南康一定会谅解的!”

“真的吗!那月儿谢谢将军!”

“我们夫妻之间,何须言谢!对了,我见你这几天胃口都不大好,是不是有了,南康那时候怀了熙儿就是这个样子!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你从成都带来的那个姚大夫就很好!”

醉月目光微闪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何况他昨天才刚刚给我请过脉!”

“那你自己注意一下,南康和平西都是身手不错之人,懂功夫的女人都粗心,你要小心,别让她们碰了你!”

醉月目光又是一闪,闻言道:

“好!将军,我有些不舒服,今天你就到公主姐姐那里去歇息吧!”

“嗯!我让人吩咐姚大夫来给你看看,你也早点休息!”

桓温说着,离开这里,去了南康公主府,醉月沉思了一会,嘴角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容。

南康公主刚刚从宫里回来,就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一切,正欲向董怜那里去,就听说桓温也回来了。自从回到建康以后,桓温几乎就再没踏进公主府一步,南康公主虽然心中落寞,但她有着她大长公主的骄傲,不屑与一个妾室争宠,更不愿意向桓温祈求感情,所以这对夫妻自成亲以来,尽管偶有争执,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公主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不会低头;桓温现在也是声名赫赫、位高权重的股竑之臣,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僵下来,闻听他回来了,公主殿下一时竟感觉有些无措,在院子里呆了半天,直到听见桓温的脚步声,才急忙跑回屋里。

桓温走进房间,看见自己的妻子正襟危坐,有些漠然的看着他,只是微微有些攥紧的手帕泄露了她的情绪,微微一笑上前行礼道:

“微臣参见公主!”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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