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承伸手拿起那冬裙给她套上去，低声道：“你以前被我看一眼都害羞，现在都能当着我的面换衣服了，抬手。”
苏千瓷闻言，小脸儿有些泛红了，但也依言将手抬起来，笑嘻嘻地说道：“现在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害羞了。”
厉司承将她的衣角整理好，伸手到她后面去拉拉链，听见老夫老妻这四个字，唇角不自觉挽起。
苏千瓷将裙子整理好，才去拿上一条打底裤换上，可穿了一半，就发觉厉司承正灼热地看着自己。
小脸忍不住又红了，拿起旁边刚刚脱下来的睡衣丢过去，羞怒道：“别看！”
“刚刚还说老夫老妻呢，现在就翻脸了。”厉司承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变得可真快。”
苏千瓷别开眼不理他，将裤子穿上之后，刚刚穿上外-套，厉司承就拉着她的手，说道：“妈等着带新媳妇去拜年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