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舞细想也是，低头看了眼它，直接动手，各种捏圆搓扁后。
脸变成了一只小黑鼠。
张导目瞪口呆。
还别说，小黑鼠可爱多了，就是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有种诡异的感觉。
“精怪善于化形，你所看到的脸不过是它制造出来的幻象罢了。”
小黑鼠溜到她肩头上趴着。
夜凤舞好笑地摸摸它的小脑袋，“云山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了，跟我走吧。”
小黑鼠竟然通灵性地点点头。
张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的世界观一直在被刷新中。
其实，夜凤舞也没想到，在这末法绝迹的时代，还能看到精怪，魂体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她现在明白了，这些东西处于另一个维度空间，普通现代人是无法看见它们的存在。
问题解决了，张导掏出手机，感激地说道：“今天多谢您了，大师，我给您转账吧！”
夜凤舞一脸懵地摊手，“额……我没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