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抬头看去,眼神莫名的就多了一抹羞涩的闪躲。

“这,这不好吧……”

“没有关系,我也是医生,这一点你们白医生可以证明,而且我也有护士执照。”

“可是……”

“没事的,就交给他吧。”易珩也是有些后怕,被这两个家伙盯着,这个护士姐姐换个针头手都颤抖跟地震一样,这要是让她扎针,还不得把她的血管给挑爆了?

“没事,就让他来吧,你先出去,有事算我的。”

小护士一听白胡发话了,也就不敢再耽搁,赶紧拉开房门红着脸跑了出去。

对于钟意的手艺,易珩还是领教过的。

现在看他麻利的更换针头也是调侃了一句:“业务挺熟练啊。”

“虽然我现在多学中医,可我也是西医出身。”

白胡冷哼的发出一声讥讽,“你还知道自己学的是西医?叛徒。”

钟意侧头瞟了他一眼,“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是医生,你怎么现在还对中医这么反感?”

“我就是看不起中医,怎么着吧?”

“中医是西医的祖宗。”

“放屁,少拿这些话搪塞我,想骂我灭祖?你别忘了你还欺师呢。”

这话就多了好几层含义了,易珩的目光在他们两人直接荡了荡,“说吧,你们这欺师灭祖的缘分是从哪开始的?听着很是血腥啊。”

钟意先收回了视线,修长的手指扯过她的手背,轻轻的在上面拍了两下,“不是告诉你了吗?”

“告诉我什么?梁祝?”

锐利发光的针头果断的刺入她的血管,干净利落的手法,一点都不疼,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的感觉。

这技术活,绝了。

“嗯。我们是同窗。”

易珩顿时恍然:对哦,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同窗。

“所以你们是同学?”

白胡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也是同门师兄弟,当年我们选的一样的外科老师。”

“不止,我们还是竞争对手,抢着成为外科第一把刀。”

钟意将输液管固定好,这才小心的把她的手放到被子上,转而又调了一下点滴的流速。

易珩撇了撇嘴,“没想到你们的渊源这么深?想撇掉关系都不可能啊。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这一次见到是相识,同学一场是缘分。像你们这样又是师兄弟又是对手的,那就是一辈子都撇不掉了孽缘了。与其在这割袍断义,演绎你们的爱恨情仇,倒不如白胡你试试能不能爱上他吧,或者你俩可以搭伴孤独终老。”

白胡顿时急了,“你让我爱他?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这话钟意就不愿意听了,“怎么说话呢?爱上我怎么了?那是便宜你了,要不然你想孤独终老?“

“谁孤独终老了?我是已婚人士。”

已婚人士?

这四个字直接把钟意给炸着了,“你结婚了?”

白胡下巴一抬,那叫一个傲娇飘着风骚,“那是。”

“卧槽?谁这么不长眼会看上你?你是瞎了吗?还是智商有问题?”

白胡的手指直接指在钟意的嘴唇上,龇牙咧嘴的发出警告:“姓钟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再一再二还不再三呢,可一连诅咒我老婆三次,你是不是想让我动手宰了你?”

看他那厉色的模样,钟意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他在心里却笑了出来:这小子行啊,还真让他找着了一个可心的,竟然都结婚了?

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行啊,刚刚我说话冒失了,我道歉。结婚的人最大,我可没有欺负朋友妻的习惯。”

白胡一把拍开他的手,“谁跟你是朋友?”

“呦呵?真生气了?”钟意瞟了一眼易珩,可少女根本不看他那求救的眼神,低头盯着手背上的输液管,看的那叫一个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研究什么重点课题呢。

“少跟我废话。”

白胡直接转开了身体,不去看他。

“嘚,我跟你赔罪还不行吗?白大医生,你要不喝点什么?我给你弄。”

房间内片刻的沉默,易珩只听白胡的声音不紧不慢,端着架子的响了起来。

“都有什么?”

白胡会不知道她这病房里会有什么喝的?

一天来几遍的人,她敢肯定她这屋里只要是多出来点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钟意回答:“咖啡和果汁。”

“果汁。”

钟意转身走向一侧的茶水桌,斜瞟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拿起了磨好咖啡豆。

易珩眉角微微抖动了两下……

“冰的,热的?”

白胡昂着头一副大爷的模样,“冰的。”

易珩想了一下:幸好不是热的,果汁她就没喝过热的。

然后少女就看到钟意直接拿起了热水壶。

片刻后,他把杯子端给了白胡。

白胡一接过杯子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喷了一句:“我不是告诉你要咖啡吗?你干嘛给我果汁?”

易珩唇角微微抽动了几下,眼睁睁的看着他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杯子。

钟意端给他的,正好是一杯咖啡。

他仿佛听到了“啪啪”打脸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

“我不是说要冰的吗?”

钟意不紧不慢的回答:“你说要热的。”

白胡直接瞪了过去,“怎么可能?我说的要冰的。”

钟意很耐心的回答:“你记错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像你认识自己手里的是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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