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会参加“黄金门”的新年舞会,到时候只要她去,我们一定可以见到她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对着**的方向,微微躬身,礼貌有加。

越韬一边擦着脸,一边皱了皱眉,“老大,你快看,这老头倒是挺识相的,还对我们躬身行礼,你说我们这要是受了,不会折寿啊?”

“你一定会折寿,因为人家根本不是对你躬身行礼。”越韬直接帮他打开了一盒的湿巾朝着他的头扔了上去。

“你给我一边去,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越韬把电脑从他的身上抱了下来,看着那五辆车依次开走,越韬扬了扬眉角喊道:“老大,他们走了。”

越泽打开冰箱拿了两**酸奶,转身上楼的时候,才悠哉的说了一句:“嗯,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再见面?”

越翔的手臂一顿,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正巧看到楼上的房门关上了。

“刚刚老大这话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应该是新年舞会。”

越翔转头看了过去,“你怎么知道?”

“我们家跟水家没有什么交情,就算他们登门拜访,奶奶也不见得会改变易珩的决定。而最近唯一一次易珩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就是新年舞会。最重要的是,这个舞会的性质对他们来说并不排斥。”

“你是说他们明天也会出现?”

“绝对会。”

越翔想了一下,突地打了一个响指,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我知道易珩为什么不见他们了。”

越韬皱眉:“你说什么?”

越翔压低声音说:“我说易珩不见她是有目的的。这姓水的女人咱们可都见过,之前也没见易珩对她哪里反感,更何况她还和慕贤卓认识呢。怎么易珩就突然不见她了?”

“不想见算不算理由?”

“可关键在于她不是真的不想见,而是在耗他们。”

“耗什么?”

越翔想了一下,“不为人知秘密?”

越韬:“……”

越韬:“滚。”

水家一行人转身上了车,水老爷子却突然说了一句:“是我太着急了。”

“怎么了爷爷?”

“她不见我们,恐怕是在耗费我们的耐心。”

“耐心?”水缪漓不解的蹙起眉角,那稚嫩且萌系的脸颊认真起来,还真带着一股纯真的执拗。

“对,就是耐心。恐怕我们要请她帮忙,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可付出代价是必然的。家主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不能放弃调查。”

“我只怕知道了真相之后,也根本解决不了这件事。”

已过耄耋之年的老者,却是注定了一声劳碌的命运。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他送走的第四个儿子了。

“漓儿,你做好当家主的准备。水家一旦完成了左丘的仪式,变会成为玄门一员,同时也是正式脱离巫道。”

水缪漓想了一下,“爷爷,您做这样的决定会不会太草率?毕竟我的能力有限,真的可以撑起在玄门的地位吗?”

“漓儿,最近几年巫道并不太平,接连也出了不少事。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事幕后者是谁,但总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赶尸一族,并非只有我们水家一族,而且我们家族在近几年又在转型,已经很少碰祖上的那些买卖了。与其顶着这个名号,还不如就此摆脱。你是我们谁家的一个契机,也是我们的希望,所以你一定要争气。如果这次不是姬家不长眼的惹怒了左丘,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水缪漓深深的点了点头,“爷爷你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易珩这几天的米虫生活,也宣告冬眠结束,正式出山。

越泽看着她穿着一身嫩白色旗袍出现在二楼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穿这种传统旗袍。

青涩玲珑的曲线,纤细处娇柔将折,旗袍的衣领想着一圈小貂毛,纯白可爱,长短恰好可以露出她漂亮的锁骨。而她肤色白,肩膀纤巧,这样也愈发衬托出她的优势。

黑色长发绾成了小巧的发髻,配上了一段嫩红缎带的发箍,衬得巴掌大的脸蛋越发精致,也将她年龄上的优势凸显无疑。

再穿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头尖细,面上镶满了闪亮莹粉的珍珠。

足面雪白,圆润的小腿,靠上是旗袍斜拂的裙袂,绣的是木槿,弯弯绕绕,更是铿锵。

而这种繁复且精致的手艺,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大家之手。

“哇,嫂子,你今天可真漂亮。”

越翔知道礼服是易珩自己准备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用旗袍当礼服的这种理念。

还真是不失典雅和大方啊,谁说礼服非得是大裙摆,带蕾丝了?

这种传统服饰不同样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吗?

易珩步履摇曳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窈窕的曲线直接倚在了楼梯一侧的扶手上,特撩拨的目光朝越泽的方向飞了过去,“越大少爷,我漂亮吗?”

越泽的手臂里还挂着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闻言朝她走了过去,双手一抖,手臂随之一扬,大衣直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将人裹住,越泽对上那极为明媚的五官,笑着说道:“美若天仙。”

越韬两兄弟顿时舔了舔大门牙:哎呦,真甜啊,简直甜掉牙了。

不过他们喜欢就好,反正也习惯了。

上了车,易珩随口问了一句:“这次的舞会在哪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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