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营的训练已经进入这个季度的尾声,三个月的高能训练,既是外部训练也有内部考核。

这是训练营成立以来的传统,也是选拔新教官的方式。

可这一次彻底搞砸了。

高岳乐整个人都暴躁了,扯着脖子对越泽怒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阻止她。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渠道才把这些精英给挖过来,可她呢?居然在最后的考核里给我弄了个全员消失?”

越泽坐在显示器后面,看着一脸懵逼的野人营教官们,也是无奈的挠了挠额角。

“这只能说明你定制的考核——有漏洞。”

“漏洞在哪?”高岳乐指着一棵大树怒喊:“你告诉我,她是怎么知道考核坐标的?”

越泽研究着录像:“很显然,她只是在树上睡觉,然后被人打扰了。”

“只是睡觉?那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我不该打扰她睡觉。”

“很显然……是这样。”

“放屁。”高岳乐的口水横飞,“考核区域方圆都有陷阱和警示,可你看看周边的**,有哪个**拍到她了?她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进来了,而且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中心视野里,还来了一个大片写真?那么高的树枝,我让人按个**容易吗?合着就为了拍她是吗?还有,她是怎么上去的?那里足有十米高,她怎么就不怕呢?这是要上天啊……”

沉深的思考了一下,越泽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给出结论:“……飞上去的。”

高岳乐:“嗯???”

越泽:“回答你,她——飞上去的。”

高岳乐:“飞?”

高岳乐双手做了一个兜兜飞的动作:“怎么飞?这么飞?”

越泽赏给他一个看弱智的眼神,勉强回应:“……很生动。”

高岳乐咆哮:“生动个鬼——”

“你飞一个我看看。”高岳乐手舞足蹈的演示着这种结果的可能性:“你一双大长腿都不一定能飞上去,她是怎么做的,难不成原地跳着飞上去?”

越泽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专注沉深的目光还真够唬人的。

高岳乐一怔,吭哧着瞪了过去,“看我干嘛?”

“!!!!你居然说对了。”

“啥?”

“跳着——飞上去。”越泽竖起一根手指朝上面戳了戳,随之狠狠的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相视无言。

高岳乐只能心中腹诽:这男人是真有病,他的与众不同已经证明他根本就是一个脑残。

**

易珩“休假”第二天。

“老顾,老顾……”

“小唐,回话,听见立刻给我回话……”

“妈///的,你们都哪去了?再不回话,老子要打电话报警了。”

高岳乐彻底暴走了。

昨天消失的是被训练的成员,今天消失的是野人营的训练教官。

原本是两方对抗的综合评估,随着被训练的蓝方全员消失,老楚提议把对抗训练变成素质考核,来一场营救训练,进行自身评估。

而易珩莫名其妙的介入直接改变了整场考核的性质,从一件被人打扰到睡觉的事件直接演变成了1人vs 多人的追捕事件。

再不要脸的说,这简直就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

先不说蓝方装备有限,队伍整体默契不够,单兵作战不是易珩的对手。

如果被逐个击破,完全可以完成一个全员截杀。

可野人营教官所在的红方却不同,他们有着一定的默契,而且配有全套的武器装备,成编制组队出发,有位置坐标和通讯设备,要完成对他们的截杀,没有一个精英小分队的成员,哪有那么容易办到?

“雷达上显示坐标了吗?”

高岳乐两天都没有睡好了,“如果要是显示了,我还用在这跟你大眼对小眼吗?距离上次他们出现在视野内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

越泽也是没有睡好,虽然吃了感冒药,可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很多时候意识都十分模糊,强靠着咖啡来支撑那一直在打架的眼皮。

视频放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在黑夜中袭击最后一组小队的黑影,一定是易珩没有任何疑问。

趁着夜幕,她不仅把人解决掉了,甚至还把战场清理了一个干干净净。

高岳乐坐不住了,“我立刻派人进去搜寻目标。”

“不用搜了。”

“啥?”高岳乐真是气急了,指着他面前的显示屏骂道:“你他娘///的让我看着我的人消失无踪什么都不做?”

又喝掉一杯咖啡,越泽的眼眶有些轻微的泛着青紫,“你觉得易珩能对他们做什么?杀了他们?”

“你别给我讲鬼故事啊,一个小丫头怎么杀人?”

越泽微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倒下一片剪影,“有人规定未成年就不能杀人?”

也许声音太过深沉,也许问题太过认真,也许现实太过……深刻?

刀光幻影,拳风凛利,还有那双印刻着锋芒的眸子。

小唐说:她手上没有废招,步步杀招。

老顾说:她手里的刀是开过刃的。

嗖——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高岳乐脑袋里全是脑补的武林少女、女衣飘飘、仗剑江湖、除暴安良;然后又是少女杀手、一袭黑衣、目光森森、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再然后是复仇少女,皑皑白骨,重金属的黑暗缭绕着整个苍穹,纤瘦的身姿顶起了一片绚烂……再然后就是……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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