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飞死亡的事，她当时的表现也是完全不在乎……
谢时小声道：“杀万飞的凶手不是……”
柳重：“幕后指使的还没抓到，对方有什么目的我们暂时也不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完。”
“那个包磊，最近有消息吗？”
“没有。”
“包磊还能人间蒸发了？”
“……”
现在这个时代，哪儿没监控？
他们却一点踪迹都找不到，这不是人间蒸发是什么？
“他们那边也有未知生物，要是未知生物帮忙，找不到也正常。”
“也是……”
“行了。”柳重起身：“大家最近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
柳重安排好这些，往隔壁店看一眼。
正门开着，但里面似乎没人，只看见露出半个脑袋的纸扎人，隐约可以看见那坨高原红和一半的烈焰红唇。
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