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是个阳谋。”
“所以，这个阳谋我们到底接不接呢？”莲香楼里，全庆利也在问着鲁力存。
鲁力存不吱声。
全庆利又换一种方式问道：“这个月又亏了多少？”
“至少60%的款子是收不回来了。”鲁力存低着头回道。
“所以说，我看不懂现在这个世界了，那些人借gāo lì dài做生意，还不了就zì shā，这他妈什么世道啊。”
在夏至这个收获的节气，全老猫却一直在亏本，太多人不要命的借贷下海，还不了就“噗通”一声跳江。
“投靠熊白洲没什么不好，他的四海有老街，有碟片，有酒吧，有工地，他做的全是我看不懂的行当，可偏偏能赚到钱，这样也好，徒子徒孙至少也能活下去，不必再一个个离开了。”全老猫长叹一口气。
“难道，你担心熊白洲会区别对待？”
鲁力存摇摇头：“他不会的，他都能容忍莲香楼伙计拦门却一点不生气，这种心胸只在您身上看到过。”
“我也不如他。”
全老猫很干脆的承认，然后重新坐到桌子上：“老二，开瓶酒过来我们爷两喝一杯，以后你真的入了熊白洲的阵营，都不能再去老家找我。”
“为什么，我又不会背叛他。”
“这还不够，对熊白洲这种枭雄来说，不会背叛和绝对忠诚完全是两个意思。”
全老猫非常严肃的叮嘱。
“如果你知道他太多秘密，还不能只忠于他一个人，他会直接让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