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487章 三生石上注良缘

西厢传奇讲述的是一个叫张生的与崔莺莺恋爱,后来又将她遗弃的传奇。起始张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时发生兵乱,出力救护了同寓寺中的远房姨母郑氏一家。在郑氏的答谢宴上,张生对表妹莺莺一见倾心,婢女红娘传书,几经反复,两人终于花好月圆。后来张生赴京应试未中,滞留京师,与莺莺情书来往,互赠信物以表深情。但张生终于变心,认为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认为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一年多后,莺莺另嫁,张生也另娶。一次张生路过莺莺家门,要求以“外兄”相见,遭莺莺拒绝。

文中还有莺莺歌一首:

“伯劳飞迟燕飞疾,垂杨绽金花笑日。

绿窗娇女字莺莺,金雀娅鬟年十七。

黄姑上天阿母在,寂寞霜姿素莲质。

门掩重关萧寺中,芳草花时不曾出。”

两三日内即被京都人给传唱开来,故事里面的薄性的张生,娇俏的红娘,妖孽尤物崔莺莺都写的栩栩如生,一时张生成为负心汉的代名词,红娘也被许多大妗姐认为是业内楷模。

而崔莺莺是一个在世家大族的严格闺训中长大的少女。她有强烈的爱情要求,但又在内心隐藏得很深,甚至有时还会在表面上作出完全相反的姿态。本来,通过她的侍婢红娘,张生与她已相互用诗表达了爱情。可是,当张生按照她诗中的约定前来相会时,她却又“端服严容”,正言厉色地数落了张生的“非礼之动”。数日后,当张生已陷于绝望时,她忽然又采取大胆的叛逆行动,主动夜奔张生住所幽会,“曩时端庄,不复同矣”。崔莺莺的这种矛盾和反复,真实地反映了她克服犹豫、动摇而终于背叛礼教的曲折过程。但是,她在思想上又始终未能彻底摆脱社会、出身、教养所加给她的精神桎梏。她仍然认为私自恋爱结合是不合法的,“始乱之,终弃之,固其宜矣,愚不敢恨”。因而在她遭到遗弃以后,就只能自怨自艾,听从命运的摆布。这又表现了她思想性格中软弱的一面。传奇中对其的刻画,传神写态,有血有肉,异常鲜明。

当然,此小说连载一毕,独孤心慈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城内许多大家闺秀纷纷发文谴责,认为其将崔莺莺的命运写的太惨了。

“汝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像张生那个薄情郎一样遗弃某?”纳兰女帝一早就从晴川回到辽阳郡王府,恨恨质问独孤心慈。

“汝这是带入感太强了,汝能跟那软弱的崔莺莺相比?某对汝的情意天地可鉴,某怎能学张生呢?”独孤心慈暗叫苦也,赶紧搂住纳兰妃雅辩解。

“哼,汝知道就好,某可不是软弱的崔莺莺,汝若真有二心,某就先杀了汝在给汝陪葬?”纳兰女帝眼圈红红。

“某怎会有二心呢?某若辜负汝自会遭天谴,不用汝陪葬,汝要好好活着知道不?不过某等定会生能同衾死亦要同穴”独孤心慈赶紧手忙脚乱的为其搽拭眼泪。

“汝就会说好话?谁与汝同衾了?张生也是这般哄骗崔莺莺的”纳兰妃雅破涕为笑,却仍有怨言。

“那是迟早的事,小说是写着好玩的,怎能当真?”

两人卿卿我我半晌,燕冉被白玉京唆使过来催促要出发去送聘礼了,被独孤心慈给踢了两脚。

纳征,“六礼”中的第四礼。亦称“纳成”。即男家纳吉往女家送聘礼。《礼记·士昏礼》孔颖达疏:“纳征者,纳聘财也。征,成也。先纳聘财而后婚成。”经此仪礼婚约完全成立。《晋书·志十一》:“太康八年,有司奏:婚礼纳征,大婚用玄纁束帛,加珪,马二驷。王侯玄纁束帛,加璧,乘马。大夫用玄纁束帛,加羊。”

韦府世代公卿,还垄断着京都诸多生意,自不缺钱,韦抗还提醒韦陟韦斌兄弟不要奢靡,但独孤心慈却唆使要尽管丰富,送的多到时候薛王府陪嫁的越多,肯定不会亏本的。

郇国公韦陟天生奢豪,自家二弟娶亲自不会小气,八字一合,那是天作之合,便开始精心准备聘礼了,独孤心慈也有心将事情闹大,参谋赞助了不少,今日注定又是一个让长安人终身难忘的日子。

郇国公府本在安兴坊,与薛王府所在胜业坊就面对面,这若抄近路也就隔条坊街,独孤心慈依旧吩咐要绕道,锦衣肯定不能夜行。

郇国公府差遣了两百人,独孤心慈又拉来一队少年堂的童子做仪仗,还有长缨会的一众武举,自己长从宿卫黑旗军也调来两百人,几近六百人,头前韦二郎披红挂彩,后面六十四对吹班敲锣打鼓跟着,一百零八驾马车拉着聘礼从安兴坊出发,北上到大明宫前的丹凤门,再西行到皇城南下,到崇仁坊西转,直到金光门,再回转到兴庆宫前,然后才返回胜业坊。

这一路走了两个时辰,浩浩荡荡两三里的队伍很是壮观。

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简代以鹿皮。崔駰的《婚礼文》中记载:“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诗经。召南。野有死麋》中说:“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写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为古代纳聘多执雁为礼,故送聘礼又叫“委禽”。当然,古代纳征也并非全用鸟兽为礼,像《卫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就是以布为聘礼的例子。后来,纳征的礼仪越演越繁,成为六礼中礼仪最繁琐的过程之一。

韦府的第一抬就是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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