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贝蒂，白雪便继续训练她认定的弟子，就像是当初她的师傅教他武艺那样，而她的师傅也不过是她救助的无数穷人当中的一个罢了。
不是为了其它，仅仅是为了传承和救赎。
“你知道吗？我也是有师傅的……”
“然后呢？”
“他拥有力量！强大的力量。”
“那他应该生活的很幸福吧！毕竟是你这样的大小姐的师傅。”
“他饿死了……”
正在练习聚力的姚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差点被这样的话语闪到了她那只有十二岁的小腰，而且她不相信白雪的说法。
“随便杀个人……不就可以活下来了吗？至少不会饿死吧！或者是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她想起了那个宁愿撑死在她面前，也不愿意她的双手染色鲜血的阿强呢？那样愚蠢的人……大概又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信仰和坚持吧。
两人相对而立，微风吹起她们的头发，一个是完全的飘散在空中，一个则只是斜斜的浮在空中。
“强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白雪问姚阳。
“强者……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又是怎么强大起来的呢？他们那里来的强大下去的动力呢！告诉我啊！”
姚阳知道哭泣并改变不了什么，可是她响起那些人……她还是哭了，什么艺术，什么杀戮的渴望！都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的借口罢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为了那些东西而放弃生存呢？
“你的心呢？”
是啊，她的心呢？姚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在不停的跳动以为她的全身提供血液，可是，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会有这种窒息的感觉呢？
“你还太小了，或许我并不该对你说这些……你就是一张白纸，现在被有心人染上了黑暗的颜色，我想要把它变回原本的颜色……”
没有言语，姚阳开始继续练习那些白雪交给她的动作，一步一步，一拳一拳，一个呼吸连着一个呼吸。
“不，已经变不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