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眯着眼睛，“你和君临也是敌人？”
“你没必要试探我。”
柳河山笑着摇摇头，“你不是已经从白嘉荣那里知道了吗，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你说明两点。”
他的语态之间略微认真，“第一，你找错仇人了，当年并不是我出卖你和师傅，是君临冒充我，关于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第二。”
顿了顿，那双透过铜钱面具的眼眸略显古怪，“不久前我从海川那个老家伙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海川就是天山派的那个老乞丐。我再次声明，当初在龙城，你遇到的也不是我。”
嗯？
夏天瞳孔一缩，“不是你？不是你又是谁。”
“哈哈哈……”
柳河山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充斥着戏谑，“你说呢。”
“君临？”
夏天有些不可置信，感觉其中太过错综复杂了。
“除了他还有谁呢。”
柳河山叹了一口气，“对于君临而言，我和楚山河就像是两只地老鼠，他每时每刻都想将我们杀之而后快，可惜我们又怎能如他愿呢。”
“你们和君临究竟什么仇？”
闻言。
柳河山似笑非笑望来，“你自己猜不出来吗，楚河山不仅和你母亲是好朋友，更和你父亲是莫逆之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父母之所以和君临敌对，源头就是柳河山。”
顿了顿，又道，“至于我……我若告诉你，我曾经是守护者联盟的盟主，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