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找到金铃子之后吗?”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个欧阳夏莎这样冷酷的主子,作为她的心腹,左右手的席镜,能是个多慈悲的人?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席镜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被欧阳夏莎带成这样,所以,席镜在小小的感叹了一番之后,便暴露其冷酷的,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本性,甚至隐隐的,还透露出几分兴奋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那些人可是他们的敌人,对待敌人,普通人尚且懂得不能心慈手软,更何况是席镜他们这样的人呢?

“没错,找到金铃子之后,便是我去收取利息的时候,不过只限于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欧阳夏莎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对那些与她为敌势力的惩处计划,她准备单独行动。也就是说,她之前,压根就没有将席镜算进自己的计划之中,之所以将一切告知于席镜,也仅仅只是为了让他心里有个数,可以放下心来,如此而已。

“什么?!主上,你一一你不准备带我一起行动?”在席镜看来,自家主上在哪,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如若没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不管是作为帮手也好,还是作为仆佣,伺候其起居也罢,都是绝对不该离开她身边半步的。以前是因为主上堕入轮回,他们受界面限制,还有本身所肩负的责任影响,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而如今,明明他们已经汇集到了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分开的理由不成?所以,听闻欧阳夏莎的决定,席镜会如此吃惊,吃惊到一脸的不可置信,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磕巴起来,也不是什么奇怪,或是超出了意料的事情。

“带你做什么?我一个人行动多方便,干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席镜的想法,欧阳夏莎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得不找出一个如此蹩脚,却又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来拒绝他。

其实,欧阳夏莎也不想如此直白的去刺激席镜,毕竟是她所认可的自己人不是?可如若不直白点,欧阳夏莎相信,席镜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为了自己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欧阳夏莎唯有狠下心来,出此下策。

这倒不是说,席镜真的就那么差,欧阳夏莎真的就嫌弃他了,毕竟,冥界十大高手榜上有名的人物,绝不可能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毕竟,欧阳夏莎与席镜那么多年的交情,那么多年并肩作战的感情,可不是张张嘴,随便说说而已的结果,也就是说,欧阳夏莎如此选择,必然有她自己不得不坚持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就是一一席镜的安全。

可别小看了欧阳夏莎所下的那些蛊种,要知道,那些蛊种传播的范围,可是连百分之一的血缘亲密度的人都不放过,谁知道席镜他们的祖上,是否与那些势力有什么关系,哪怕欧阳夏莎曾经已经让席镜他们服用过,将传染率降到最低的秘药,可事事总有例外不是?要是万一他们之间的血缘亲密度挺高,提高了传染的几率,又该如何是好?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她一个人去比较保险,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想要后悔都来不及,毕竟,这种蛊种,是没有办法解除的,一旦沾染上,就会与之相伴一生,虽然欧阳夏莎只要不触发此蛊种,中蛊之人就跟没有中蛊时一样正常,可到底身体里多了一个不安定因素,总是会让人操心的,不是吗?

至于欧阳夏莎,那个‘神魔之子’可不是白叫的。要知道,‘神魔之子’的神魔之血,可是具有抵抗一切外来邪物的功能,不管是毒,还是蛊,对欧阳夏莎来说,都跟空气,白水一样无异无害。再加上‘腕碧’空间的绝对辅助功效,就连那最后一丝丝,压根不可能发生,却让人忍不住担心的万一,也算是彻底杜绝了。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唯有欧阳夏莎一人,在面对那些毒物的时候,可以说是绝对安全,既不用担心被传染,也不用担心有任何的威胁。

“主上一一”虽然席镜心中清楚,自家主上的想法是正确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争取一番,只是不等他说完,仅仅只是开了一个头,叫了一声人,就被欧阳夏莎给残酷的打断了。

“小镜子,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这种蛊种传播的范围,血液亲密度最低数据吗?”虽然欧阳夏莎可以直接命令席镜听从她的命令和吩咐,可为了防止席镜在自己走后,一路跟随自己的这种可能的发生,欧阳夏莎最终决定,还是将一切说清楚,让他明白的好,于是,欧阳夏莎便有了如此旧事重提的一问。

“记得,传染范围血液亲密度的最低数据为一一百分之一。”虽然不知道自己主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习惯了对欧阳夏莎绝对服从的席镜,还是耐着性子,对欧阳夏莎的问题作出了回答。

“那你是否还记得,我说过一旦传染上此蛊的后果吗?”对于席镜的回答,欧阳夏莎除了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之外,仍旧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不仅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而且还牛头不对马嘴的又反问了一句,与之前毫无关系的话。

“回禀主上,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说过,一旦传染上该蛊种,其结果是无药可解,药石无灵,一旦触发,立刻就会毙命猝死,其间所间隔的时间,连半息都不到。”席镜不是个笨蛋,开始是没往这里想,一心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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