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翠哄睡了二豆,悄身走了出来,闻着香喷喷的兔肉汤,惊喜不已。

“小妹,这些都是你猎来的?”

颜落不予置否,笑着说:“偿偿看味道怎么样?”

余小翠端起碗想喝,又看了桌上,见颜落只盛了两碗,犹豫道:“小妹,锅里可还有?”

颜落摇头:“没有,只准备了我们两个人的,这大热天的,做多了不吃完明早就馊了”

余小翠一听,就更纠结了:“那个、要不,把我这碗给婆母吧”

荷花房间里头,张妈正隔着木门听墙角呢,本以为颜落唤了余小翠之后定也会唤她们出去吃,哪想人家根本就没准备她们的份量。

正怒意满腔的,这会听到余小翠的话,自然的迈步出去,打算接过余小翠的碗。

嘴里还夸赞着:“还是小翠你懂事”

不料她手还没碰到碗,就被颜落一筷子敲了过去:“张妈,你想吃麻烦你自己去做,兔子我可以送你一只,这碗是大嫂的,谁也抢不走”

这话,说得及不客气,张妈刚蔫下的怒火瞬间又腾的燃烧了起来。

“小贱人,这里是我家,你吃我的用我的那么多年,我吃你一碗兔肉怎么了?”张妈哼叽着。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难看。

余小翠也阵阵尴尬,她当然也想吃,白日里那只鸡,她吃了不到四分之一,其余荷花跟大牛一回来,就分走了大半,张妈再吃个两碗,她也就吃了一小碗。

晚上几个人吃饭,就两碗蔬菜,大牛和张妈本就胃大,被他两一扫荡,她也就吃到些菜汤,在张家的日子苦不堪言,但她是被发卖到张家的,再苦再难,她也不敢有怨言。

颜落喝下一口汤,抬眼扫了满脸憋得通红的张妈一眼:“吃你的?用你的?”

“张妈,我到不知道,原来苛刻如张妈你,也是个心善之辈么?”

“自幼开始,你自己的两个孩子吃的是荤腥,穿的是优等棉布,而我,吃的永远都是又臭又硬的馒头,穿的是粗衣麻布…”

“自五岁开始,你张家的一切家务,砍柴、洗衣、打扫、做饭、喂猪、田间农活…哪样我没出力……”

“到是张妈你和你自己的孩子,你们几个人加起来,干得活可有我一个人多?”

“那你可又知道,即便我不在你张家,不论在哪个府邸当个下人,我做尽这些活都是有月钱的,张妈你呢?”

“你给了我什么?连温饱尚未能给予,还好意思说我吃你的用你的…”

“你脸皮是有多厚?”

颜落不客气的喷着,白日里张妈心虚的眼神,更让她确定,张妈养着她,定然是收了好处的。

“还有,当年你收了我家里人多少好处我不知道,但是,这事背后的真相,总有一日我会找出来,你确定到那个时候,你还能心安理得的面对我?”

一向彪悍的张妈被她说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就是余小翠也没想到,这看似怯弱的小妹,嘴皮功夫如此了得。

荷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气急道:“颜落,你别在这里做白日梦了”

“你家里人…呵,你家里要是把你当个人,早就把你从这山沟里接走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都没见半个人影”

“我告诉你,别以为磅了个男人就了不起,这些年你吃住在张家,就算现在有人给你撑腰,你也别得意…想从这个家里嫁出去,没个十两银子当彩礼门都没有”

荷花斜着眼,心高气傲的说着。

余小翠都听愣了,着急着:“荷花妹妹,事关小妹清白,这话可不能乱说”

荷花的话,却让颜落明白了这两母女打的是什么主意,难怪先前在房间里叽歪了半天都没动静,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自己一介弱女子,平白无故弄来兔子,以张妈两母女八婆的性子,会这么想实在太正常不过。

她只觉得讽刺,想到这本尊饿极之下,捡到那张饼。

从而导致她重生了,却失了两世遗留的清白,想到这事,颜落心底莫名就升起一股怒火。

比起命来,清白固然不那么重要,但并不代表,她就不在乎清白这个东西。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张妈…要不是她的苛刻,害这本尊一整天没吃饭,还做那么多累活,她这不至于到地上去捡那张饼…

挑眼望了荷花一眼:“大姐说的,是哪个男人?”

“呵…我竟不知道,貌丑如我,竟也有男人惦记”

“大姐是听哪个男人说的,还是亲眼瞧见的,说得这般似模似样,若是传到外人耳里,就算是无中生有的事,只怕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余小翠紧张道:“是啊荷花妹妹,你是听谁说的”

这一质问,直接让荷花憋红了脸:“你、你要不是磅上哪个男人,哪里弄来那么多兔子?”

颜落讽笑:“呵…我当是个什么事呢,怎么?你大哥那个废物做不到的事,还不准我来做?”

“原本我还想好心送你们一只兔子开开荤,现在,我却是不想送了,明日我便托人拿到市集上去卖了,也好换几文银钱来花”

余小翠也解释道:“荷花妹妹,这事,你可真是冤枉小妹了,我今日亲眼瞧见她做了猎物的武器,这些可都是小妹亲自猎回来的呢”

荷花不当回事的翻了翻白眼:“切,诓谁呢”

打死她也不相信,颜落会打猎。

颜落也懒得跟她计较,反正这母女两要是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出去乱散播谣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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