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该庆幸没她插嘴的份。在他们说一段时,她通过易匪递来记录着关键内容的纸张,拼凑出了事情详情,结果对于把她当作“小厮”使唤的行为也就少了抵触。

安之陵等人见坐于书案的两人一直用纸张传着什么,想着在包间里也是如此,遂问道:

“阿蒙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还一直旁若无人与阿渊传“情书”]吴渊识不得他的问题,却从覃岳的心思中得到解答,再看陈思婧毫不掩饰的揶揄神色,显然不止一人注意他们俩人“互动”。

她一时不知先为“失声”不便的易匪解围还是先解释他们清白的关系。

“在这!”

易匪不慌不忙地拿过书案上一张纸,递给了询问的安之陵,一旁的覃岳等人也凑上来。

“没错,我们先根据沐槐所住的房间查探其所属产业,我们分工,找镇守及城守……”

吴渊不过一闪神,就见他们已经确定了方向,商量好对策,一时困境消于无形,她完全是多虑了,不由向易匪投向一抹敬佩的目光。

后者接收到,嘴角轻微扬起,颔首。

“覃大哥、安二哥,我也同行去查探吧。”吴渊主动说明,既然来了,总不能什么事自己都不做,她虽失聪,但读心术应该少不了用处,帮得上忙。

**

“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放走了王子!”

“主事放心,我让他自己“逃”的……”

“放你娘的屁!”主事不等他说完,不耐打断他的辩解,“逃得那么容易能不起疑,更蠢的是还安排别庄房子给他,嫌破绽不够多?”

被责斥的男子,“不是说最近风声紧,尽快处理掉,特别是王子身份……”

“废话少说,剩下的几个孩童少女不论价格,尽快成交,早脱手早好。”

“是……”男子有些不甘应下。

“主事、副主事,小的有事回报。”

“进来!”

“回主事,城守有急信。”

主事急忙接过信件,“别庄暴露了,尽快撤离!”

“那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能庆幸别庄不是在我们名下!”

当吴渊等人来到别庄,才发现别庄的前边已废弃已久,他们在后方找到近十数名孩童和两名外镇的少女,不出所料他们都被喂了哑药,显然与都城小祁兄妹的案子同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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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庄子所属镇守名下,风泉镇守府厅堂中,吴渊立于易匪身侧,易匪与安之陵坐于堂上的两把太师椅上,覃岳等人坐于堂中并列的两排位上,而镇守跪伏在地大呼冤枉——

“怀王殿下明鉴啊!这个别庄面积不大,前几年,地热严重,几乎不能住人,早就弃了!”

吴渊见易匪几人征询她的意见,道:“他说的是真话!”

“从阿渊对被下药的人看,镇守确实毫不知情。”[难道线索就此断了?]

吴渊正处于同想问题思绪中,就感觉袖子被碰了一下,紧接着掌心就塞进一张纸条。

吴渊的狐疑瞥一眼身侧之人,只见他目光盯着下跪的镇守大人,完全没回转视线。

打开字条,入眼四个字。

吴渊稍一琢磨,便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步打破沉默。

“覃大哥、安二哥,小妹记得,我们在搜查别庄之前,除了镇守之外,尚有城守知晓,而我们去了之后全无人贩踪迹,却有住人的房间……”

话未完,意已尽,吴渊点到为止,终于得到身侧之人的点头。

或许连镇守大人也听出了转机,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是他只有是城守的问题,忙接上吴渊话尾。

“世子、殿下,这位……殿下——”镇守听她称怀王与世子互称兄妹,身边不是桑兰下任国君,也必是朝中能臣,那这位身份是公主?

“殿下说的对,小官不过一镇之守,怎么敢插手其他城镇的……”

吴渊:……她什么时候成了殿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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