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月朝他笑了笑：“嗯。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话刚出口，那实验对象又有一瞬间的迷茫，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清醒：“跟昨天一样。”
“是么。你叫什么名字？”
“季青林。”实验对象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说完才目瞪口呆地看向程星月：“你对我做了什么？”
“实验呀。都做了这么多天的实验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程星月温和地朝他笑了笑，继续道：“从你今天醒来以后到进你房间所发生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哦，不，明早七点半到小餐厅来陪我一起吃早餐。”
季青林憋得一脸通红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不过片刻，他的脸色转青后后转白，一声不吭地先离开了。
程星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了。关上实验室的门，便往小餐厅去。她从早餐过后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过，如今心头一块大石放下，她感觉饥饿快要把她自己给吃掉了，恨不得离开往胃里塞进一头牛才好。
护卫已经换班了，跟着她的是另外四名。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小餐厅里面倒也不是空无一人。至少她的助手们正在边吃边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正对着门口的那位看到她进来，飞快地动了下嘴，小餐厅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然后所有人都朝她看来，热情地招呼她：“程教授，你来了。坐这边。”
程星月只当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施施然走过去，笑问道：“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瞬间又是沉默，平时最擅长搞活气氛的一个助手立刻道：“我们在讨论今天的实验呢。今天的实验流程变更让我们很惊艳，程教授你怎么想到的？”
一帮人立刻附和，将程星月从上到下夸了个遍。
程星月腼腆地笑笑：“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昨晚我做了个梦，梦到的。半夜醒来怕自己忘了，就去实验室把梦里的想法记录了下来，今天试一试。”
“难怪我今天一大早来实验室您就已经在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这也太敬业了！真让我佩服！”
又是一阵吹捧。程星月笑而不语，点了日常吃的晚餐菜式后，突然问道：“前些日子老听你们提征兵的事，最近倒是不怎么提了，前线的战事情况如何？”
瞬间又是一阵沉默，不过很快一个反应敏捷的助手回道：“征兵好像还没结束吧？我也不太确定。反正这战场的事轮不到我们来操心，我倒也没怎么关注这事儿。”
这话立刻引来一群附议，言之凿凿地说着战事跟他们无关，安心专心做好手上的研究才是最重要的。
程星月本也没想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些什么，这么明显的封口行为，她要是看不出来才怪呢。这么问，不过是找点乐子，给这群戏精一个表演的空间罢了。津津有味地一边吃完晚餐，一边看着这群助手飙演技，程星月在心里乐开了花。
到底还是有演技不够的助手在言语中透露出了现在的前线情况，虽然很快就被其他人掩饰过去，但程星月还是看出来了：联盟方在前线的情况的不容乐观。想想也是，连乔尔都被派到前线去了，这么多日子都不见回来，可见形势有多严峻了。
这天晚上，程星月难得没有加班，而是早早睡了，她在等待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