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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雲霆说这句话的，刻意将正当两个字咬了重音，南心语神色一僵，抬起的视线也是看见纪雲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目光，此刻像是成千上万的箭矢朝着她飞来，将她扎的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南心语再一次的想起了纪雲霆当时知道自己是陪酒女郎看自己的眼神，和现在如出一辙。
漠然。
审视。
冷笑。
“正经………自己不是个正经的女人……”
南心语自嘲的冷笑，委屈和羞愧的情绪蔓延出来，心突然抽疼起来，像是被一把刀子豁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刀口流出来。
疼过之后，她眼里的愤怒也是汹涌而出，目光骤冷盯着纪雲霆。
再自卑，自己也还是个有尊严的人！
ps：无形之殇，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