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苏陶陶穿唐记>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十五两银

穿云瞧着下头乱做一团,偏偏那秀才似是局外之人一般,穿好了衣裳,悄无声息的就要出门。

穿云不由心生鄙夷,于是趁着秀才悄然出门的功夫,随手拿起一块瓦片,对准了秀才的脑袋,一挥手扔了过去。

只听着“啪嗒”一声,紧接着又是“诶呦”一声,而后又是一声喝骂:“哪个天杀的扔的瓦片,莫不是要作死不成!”

秀才捂着脑袋,望着房顶,高声喝骂。

穿云整个儿身子伏在屋顶上,屏住呼吸,任由秀才在屋檐下喝骂,也不还口。

那秀才中气十足骂了一阵儿,只得自认倒霉,捂着脑袋进了院子。穿云趁机,拿起一块儿瓦片,瞄准了秀才的腿窝,狠狠砸了过去。

秀才好端端的走着,一个不防,腿窝一痛,双腿一软,登时跪倒在地,他一手捂着头,单手撑地,待起身一瞧,手掌淌血,掌心剧痛。

秀才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就骂,“哪个天杀的狗东西竟然敢这般开涮于吾,莫要以为吾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吾发起怒来,便是连衙门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秀才捡起地上的摔成两半的瓦片,没头没脑的扔了上去,也是活该他倒霉,那半块儿瓦片正砸在屋檐边儿的瓦片上,连带着几片瓦片“噼里啪啦”的都落了地,摔了个粉碎。

穿云趁着这股子乱劲儿,又扔出一块儿瓦片来,这瓦片不偏不倚正拍在秀才的鼻子上,秀才鼻子一热,用手一抹,手心手背上头皆是一片鲜血。

秀才又气又疼,口中高声骂了起来,此番不是对着房檐,却是对着屋子里头的芸娘和桑叶,“你们莫不是还要在屋子里头争风吃醋不成?你们郎君此番都被开了瓢了,你们两个没有眼力见儿的,还在屋里吵闹不休,还不快些滚出来!”

秀才一番呵斥之后,那厢房门一开。芸娘一脸担忧的出了门,待瞧见秀才一脸鲜血的模样之后,芸娘尖叫一声,慌里慌张掏出帕子,仔细帮秀才擦拭面上的鲜血。

“奴家早就告诉郎君模样来这东厢房,郎君偏偏不听,你没瞧见那桑叶眼白多眼黑少,又是个吊梢眼,这等面相最是妨人,郎君还只当奴家是在争风吃醋。郎君也不仔细想想,奴家即便吃醋,又怎会吃这桑叶的醋?经此一事,此番郎君总该相信奴家了。”芸娘手忙脚乱的帮秀才擦拭面上的血迹,口中又不停的说道。

秀才本就觉得今日之事甚是奇怪,心里头影影绰绰的有些想法,如今被这芸娘点破之后,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口中却是万万不能服软,只硬着嗓子说道:“芸娘你莫要再说了,这东厢房定然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所以瓦片活络,这才一有动静,就掉了下来。”

“那这瓦片怎么早不掉,晚不掉,偏偏等到郎君走在下头的时候,正巧掉下来了呢?”芸娘反驳道。

秀才愈发相信了芸娘的话,目光不由狐疑的看向那屋檐上的瓦片,这芸娘素来了解秀才,于是口中又添油加醋道:“郎君仔细想想,自打这桑叶进了门,家里头可有一桩顺心的事情?”

“她一进门老夫人就病了一场,虽说是偶感风寒,吃了几副药也就好了,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这桑叶妨的?”芸娘面露怀疑。

秀才面色逐渐阴沉,他紧皱眉头,目光阴沉,鼻子往下又糊着一层鲜血,即便是芸娘擦拭了一遍,但那口鼻之间仍旧是一片血红,瞧起来很是怪异,“芸娘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芸娘心中得意,口中又巴巴的说道:“即便没有老夫人的事情,就说方才,郎君方才出了这贱蹄子的屋子,就被屋顶上的瓦片砸破了鼻子,这其中怎能如此巧合?”

“还有这贱蹄子日日在这屋子里头进进出出,也不曾见她被砸个鼻青脸肿,为何偏偏应验到了郎君身上?”芸娘意味深长道。

秀才此番已经全然相信了芸娘的话,他的目光从檐上到廊下,最后又定到了桑叶的身上。

只瞧着桑叶整个身子都倚靠在门框上,她的手指紧紧扒着门框,看向秀才的目光当中带着无助,痛苦与心疼。

秀才不由得心生厌恶,口中骂道:“你这贱蹄子为何要出这副模样?”

芸娘回头一瞧,冲着桑叶挑衅一笑,再转过头来,却是一副一心只为秀才打算的模样,“郎君你也莫要恼了,她如今成了郎君的人,郎君总要给她个说法才是。”

芸娘微微一笑,又添了一句,“不然她就这般不明不白的在院里伺候着,若是日后躲起懒来,只拿着郎君当由头,奴家又该如何使唤动她?”

秀才深以为然,点了点头,目光转到芸娘身上,口中冷冰冰的说道:“她是咱们府里头的丫鬟,自然是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吾倒是没有见过哪家的丫鬟不用做活的!”

“有郎君这句话,奴家这心里头就算是有了底了,如此也省得这丫头日后躲懒,奴家也不好指派她。”芸娘声音当中透着得意。

桑叶整个身子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头一般,她浑身冰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没有一处不是冷冰冰的。她一脸失望的看着秀才,口中无力道:“郎君方才可不是这般说的,奴婢的身子给了郎君,莫不是就换回这么一句话来?”

秀才懒得跟桑叶多说,只别过脸去,口中出言,却是对着芸娘,“芸娘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扶了吾回去!”

“郎君小心一些……”芸娘扶着秀才,口中又高声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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