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的女子。不谈容貌,就是那身独一无二的气质,都让人难以企及。

沐鸿振也愣了一下,随即说:“你是谁?”

“六年没见,父亲竟然连女儿都不认识了。”沐紫妖一脸淡然,似乎眼前这一幕让她提不起丝毫兴趣。

一句话像炸弹一样惊呆了所有人,难不成被他们猜对了,这位还真是沐丞相的私生女?

在看沐鸿振,只见他的脸色瞬间从不可置信转换为激动:“紫妖,是你吗?”

“紫妖见过父亲。”颔首平静的回答到。

“女儿,真的是你。是父亲的错,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父亲只是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回来了!”

眼看沐鸿振已经红了眼眶,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原来是紫妖啊,多年不见真是越发漂亮了,母亲都要认不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当年遇到山匪,我和你父亲都以为…以为你…不过…如今回来就好。”李绮槐本来看见沐紫妖也是一征,当年她安排的人可是说这个贱种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是怎么回事?

一番话说完,让冰棋差点憋不住朝那张担忧的脸上扇两巴掌,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变相的说主子被山匪抓走,现在已经是不贞不洁之人了吗?

“原来是沐三小姐,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沐三小姐竟然遭遇了山匪”

“那如今,岂不是…”

……

“母亲此话是何意?为何如此肯定女儿遭遇了山匪?哦,倒是紫妖忘了,当年还是母亲亲自安排,让女儿上山祈福的,如此,也就不足为奇了。”沐紫妖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李绮槐脸色一僵。

“你……”李绮槐脸色铁青,没想到这贱种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按以前的性子来说,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不是应该,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不会反抗,不会辩解。

沐鸿振一副慈祥的面容:“紫妖啊,回来就好。你母亲只是太担心你罢了。”轻描淡写就把一位父亲知道女儿回家的激动,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还解释了李绮槐为何口不择言。

“担心?既然如此,母亲又为何败坏女儿的名声,难道母亲不知,女儿家的名声是何等重要吗?还是说,因我不是母亲的孩子。”

“当然不是”李绮槐极快的反驳,随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反应过度,然后慈爱的说“紫妖,是母亲的错,刚才是母亲糊涂了,母亲给你道歉。”

“是这样啊,那是紫妖冤枉母亲了,给母亲陪个不是。”

沐紫妖一脸歉意的模样,让所有人看向李绮槐的目光都不由得质疑起来。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李绮槐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险些咬碎了牙,这个贱种,头脑何时这么有用了。

看到这一幕,沐鸿振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怒火,脸阴沉的不像话:“紫妖,一路舟车劳累,不如先去休息片刻。来人,带三小姐去紫云阁。”

“是,老爷。”

听闻,沐紫妖凤眸中划过一丝寒光。对于这些人的面目,也只是来源于脑海中的记忆,但毕竟没有真实感受过。

直到真正的经历过后,才发现如此令人心寒。

对于原主,她能感同身受,却无法理解。

因为从小,她就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有说话的资格;只有强者,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临走时沐紫妖抬头看了红衣男子一眼,就随着小厮向着院子走去。

从下马车开始,就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看着她,没有任何掩饰,不过红衣……

南宫焱从沐紫妖下马车就有些回不过神,原来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虽说是废物,但是娶回去当个花似乎也不错。

以前,他总是听到传闻:

“沐家三小姐蠢笨如猪”

“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

所以,他为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妻感到耻辱。虽然没有见过一面,但没有一刻不想摆脱这场婚姻。

可谁能告诉他,这又是怎样?

沐冬蝶看到南宫焱一副失了魂的样子,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没想到时隔六年这个贱种又回来了,当初那么多种毒药竟然都没有毒死她,果然是贱种。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南宫焱,想到这,收起那副阴狠的模样,很委屈的晃了晃南宫焱的衣袖:“焱哥哥。”

听到沐冬蝶悦耳的声音,南宫焱终于从震撼中回过了神。看到沐冬蝶委屈的样子,一阵心痛。

是啊,他爱的是蝶儿,所以他怎么能有那种想法:“蝶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会去找父皇让他收回成命,让你成为我光明正大的妻子。”

沐冬蝶内心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她就知道是这样。

焱哥哥爱的可是她,就算那个贱人长一副好面容又怎样,依然是废物:“焱哥哥,蝶儿不委屈,只要能与焱哥哥在一起蝶儿就很满足了。”

南宫焱听了很感动,抱住沐冬蝶。这才是他的妃子,只有这样知书达理的人儿才配成为他的太子妃。

而那边沐紫妖带着冰琴和冰棋来到紫云阁,虽然算不上特别奢侈的阁楼,但也符合身份。

而之前的荒园跟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如今她高调的入京,沐鸿振碍于面子,自然得考虑他的名声。

他那个人啊,这一辈子,最注重的就是他的名声。

沐紫妖走进小亭子坐下,冰琴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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