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鸣和安梦溪回到车子的时候乔言风正好站在那里准备给她打电话,余光之间便看见了她。

安梦溪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章鸣的右手还不经意地放在了她的腰间,乔言风瞥见此景甚是不快,但是又因为担心安梦溪,没有第一时间追究这事。

“你怎么了?摔着了?”乔言风低头见到安梦溪雪白的膝盖处,有一条明显的血痕,还被磕破了一层皮,白与红的交错着。

安梦溪看他着急的样子笑了笑,“没事,小伤而已。”

“既然你男朋友都已经在这儿了,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回去以后一定要用酒精消毒伤口,不然伤口很有可能会得破伤风的。”章鸣摆在她身上的手也适当的放开了,摆正了一下他的白t恤,微微笑着客套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章鸣,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吃饭!”安梦溪抬着头笑了,双眸弯成月亮的模样,十分可爱。

“好,那咱么有缘再见了。”

话音刚落,章鸣便与她挥挥手作别,独自往人群的另一端走去了。在来来往往的车群之中,他的身影显得特别落寞。

章鸣前脚刚走,乔言风后脚就急着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怀带着一丝醋意。

“刚刚我等着等着就想出去散散步,喏,就去了那个小公园,然后不小心遇到了小偷,是章鸣出来帮我把东西抢了回来。”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直接把包给别人不就好了,干嘛把自己都伤了?”

安梦溪一听这话,立刻便把包包抱在胸口,回话道:“我辛辛苦苦走了这么多家才拿到的合同,怎么可以轻易给别人抢了走呢?”

的确,安梦溪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走,回家。”才刚把话说完乔言风便一把抱起安梦溪,往车里带。可不巧他腾不出手来开门,气氛十分尴尬,刚刚霸道的气势一下就消失了,换成乞求的眼神看着安梦溪。

安梦溪埋在他的怀里偷笑着,一边用手把车门给开了,这才被乔言风稳稳当当地放下来。

而此时另一边的安氏宅子的后门前,徐希易还在门口张望着里头的灯火通明,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吉他盒子。

前不早安梦溪和他说过,她想学一门乐器,钢琴太温文尔雅不适合她,觉得一把木吉他刚刚好。只是她不懂音律,不知道怎么挑才能挑出好的乐器,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徐希易一直记在心里不曾忘记。

所以他特地飞往法国,找那里最出名的琴师亲手定做的,还特意嘱咐琴师要在吉他上以法语刻下安梦溪的名字,用铂金熔炼成水嵌在琴身作为花边的修饰。

为了等这把吉他的出世,他足足在法国等了五天。原本打算和安梦溪一起入职,就因此而落了空。

“徐希易?”

雪瑶只是出来帮忙倒个垃圾,却不料在安家的后门见到了似曾相识的身影,向前走了几步才确认正身。

“啊,雪瑶。”徐希易客套道,“你出来是要?”

“我就是出来帮忙倒个垃圾,你怎么站在这里啊?等梦溪吗?”

不用她问出口她都已经可以猜到徐希易来这里的意图,不过是想见安梦溪罢了。

“嗯,我去公司找她她不在,我就来她家里等她了,可是她还没有回来……”

徐希易之所以站在后门是有原因的,后门可以看到安梦溪房间里的灯。此时安梦溪房里并没有亮灯,所以他便判断她还没回来。

“她被部长叫去执行任务去了,昨天晚上好像有急事,也没有回来家里睡,只是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听了雪瑶的话徐希易心里自然是难受的,因为他不知道缘由,所以便以为那一晚上是安梦溪和乔言风两人出去过夜了。

雪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徐希易渐渐低下头来一言不发。

“哎,那不是乔言风的车吗?”雪瑶指着不远处经过的红色法拉利说道。

徐希易二话不说,便跟着去了,那台红色的车最后在正门停下。

首先是乔言风打开了车门走下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弯腰进去把安梦溪抱了出来。安梦溪看着眼前就是安家大门,觉得这样子进去实在是有伤大雅,便拍了拍他的胸脯,挺拔结实,让她瞬间红起了脸。

“怎么了?”安梦溪拍了他一下却没说话,他便停下来问道。

“那个……”安梦溪支支吾吾地说着,“你确定你就这样抱着我进去吗?爸爸妈妈还在家里呢,雪瑶也还在呢。”

看着她埋着头害羞地说话乔言风简直开心极了,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会这么害羞,真是有趣。于是他心里冒起了一个法子。

“爸,妈。”

安梦溪一听以为是爸妈来了下意识地抬头,一下子就被乔言风吻住了唇。

“唔……你骗我……”安梦溪一边被吻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还故作生气地在他胸脯上敲了敲。

他的吻总是那么温柔,让她沉迷,舍不得放开。

乔言风吻到满意了才松开她,邪魅地扬起嘴角,得意地说道:“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让他们见到只会是祝福,看到就看到吧,以后啊,”说着,他弯腰用头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这样的事可就很平常了。”

“你……”

“走咯,回家喽!”安梦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言风抱着迅速跑进了屋子里,她也就只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脸上满是幸福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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