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无上荣光之下,掩盖着多少离愁,多少骨肉分离的痛楚,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阿柔对于自己去哪里这件事,从来不怎么在乎。以前都是抬脚就走,甚至连件贴身换洗的衣服都不带。这一次,却是破天荒的有了牵挂。
她舍不得那个孩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那孩子不是她的亲骨肉,但是填补了她对亲生孩子的思念,带给了她唯有孩子才能带给她的快乐。阿柔不知道该怎么向那个孩子叙说自己将要离去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表达自己对这个孩子的牵挂。
每一天,她好像明明眼看着这个孩子,心里就已经开始思念他了一般。
一向不会做针线女红的她,连日连夜的不休息,亲手为那孩子缝制了衣服和鞋子。针脚平不平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把自己长长的思念都缝在里头,让这孩子以后一个人的日子里,不那么孤单。
“那个……”薛文鼎走进房间,望着正在灯下做衣服的阿柔,欲言又止。
阿柔抬起头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