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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一面带疲惫, 却带喜色:“禀主公,大事也成,标下亲眼所见。”

“好!非常好!”

晏蓉“腾”一声站起,喜形于色。

郑牧死了, 彻彻底底地一命归阴,哪怕日后大齐朝仍被有心人用来做文章, 得以再苟延残喘数年, 那也与她这个先帝皇后干系不大了。

没有利益干系, 就自然淡出众人视线。

快五年了,她终于摆脱了这副枷锁, 晏蓉激动得一时热泪盈眶。她忍了忍, 笑着唤起晏一:“做得好, 诸位当记一大功!”

她又问:“那文显呢, 可曾安全带回?”

文显也是晏氏家奴,可惜命不好是个天阉,当初晏蓉想往怀帝身边放眼线,试着寻摸一下, 没想到真有, 父亲就把人悄悄送进了洛阳。

晏一露出笑意:“文显已安全带回, 可惜他前几天时常淋雨, 事成次日就病倒了, 标下把他安置在后头的房舍。”

文显非常机灵,早在怀帝惊慌失措命銮驾疯狂奔出去时,他就伺机跃出车外,躲进人高的茅草丛中。

后头的巨石落地诸事,统统与他不相干。

“标下替文显谢主公关怀,等文显病愈,再让他到主公跟前见礼。”

“不急,好生养病要紧。”

晏蓉刚想让晏一也下去好好休息,却见他浓眉微蹙,似有未尽之言,她忙问:“晏一,可有何不妥之处?”

“禀主公。”

晏一其实也不想在主子兴头上添负面消息的,但事关要紧,他不得不说:“标下传信与文显后,一路尾随銮驾,最后生变时,却是发现了些许异常之处。”

他将变乱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只隐去了怀帝最后身死的具体场面,以免主子受惊吓,余者事无巨细。

“那孙姓校尉本领了一队骑兵上前护驾,只是他拐过弯道后便不再向前,反而抄小道窥视。”

晏一皱了皱眉:“孙校尉等人身手极佳,标下为防暴露行踪并未跟上去,但他们应也亲眼目睹天子遭劫,只是,他们并未现身。”

怀帝死状可怖,这群人既没有现身护驾,也没有阻止张间事成扬长而去,显然也是探子,只是不知出于何方而已。

晏一有把握自己没有露出行迹,但有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总也让人不太安心。

他补充一句:“待回了太原,恐怕文显暂不能现身人前。”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弑君杀夫之名,晏蓉可万万不能背上,哪怕怀帝纵火长秋宫,险些置她于死地。

晏蓉神色沉凝:“确实如此。”

其中利害关系,她自然清楚的,看来想怀帝死的势力还真不少,这究竟是哪一方的人马呢?

晏蓉吩咐晏一先下去好好休息后,拧眉沉思。

申媪不敢打搅她,刚悄声退出门,不想却迎面碰上了霍珩。

霍珩叫起见礼的申媪,敲了敲门:“世妹?”

听声音,他心情似乎不错,晏蓉回神,忙扬声道:“世兄请进。”

霍珩推开加固过的茅草门,打量一眼轻飘飘的门,他关切问:“世妹夜里可觉凉意?”

晏蓉渐病愈,加上大雨停了,温度升高,她昨夜已经把火盆撤了。

她闻言一笑:“并无,这夏日炎炎,只要没下雨,夜里只有热不会凉的。”

“那倒也是。”

霍珩也笑,只是他瞥见晏蓉眼角微红时,脸就沉下来了:“世妹为何落泪?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他补充一句:“愚兄不才,可为世妹分忧。”

真心假意,晏蓉还是能辨别出来的,她忙道:“世兄我无事。”

她解释:“听闻那郑牧已亡,我多年枷锁终可解除,一时百感交集,欢喜落泪罢了。”

霍珩知悉前因后果,还助她出逃,在他面前就无需佯装哀戚了。

霍珩一点都不意外,事实上,他也是刚接到怀帝身死的消息才过来晏蓉这边的。他蹙眉:“既世妹得脱解锁,那为何愁绪仍不得解?”

莫不是对那个无能天子还有一丝眷恋之情?!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心情不可抑制地阴郁下来了,微咪了眯眼。

好在晏蓉摇了摇头,道:“他欲取我性命,他死了,我只有高兴的份。可惜……”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我在南军有些眼线,据眼线回报,事发现场,还有另一波探子在。”她怕的是筹谋暴露给太原引来祸患。

晏蓉说得十分隐晦,但霍珩秒懂,他恍然大悟,笑道:“世妹莫慌,那是愚兄的人。”

“世兄?孙校尉竟是你的人?!”

南军就是个筛子,有霍珩的人实在不奇怪,但观那孙校尉的态度,他不但纵容怀帝被杀,而且还有几分协助的意味。

晏蓉一时万分讶异,好好的,霍珩趟这谭浑水作甚?要知道那可是大齐天子,臣弑君,乃大逆不道,若是被人知悉,将来肯定会在大义上落下风的。

眼下,可是重大义重君权的时代,有了弑君名声,有点风骨的谋士都不会来投。失道寡助也,如何能得天下?

眼看大齐都要亡了,作为一个强而有力的军阀,若说没点想法,晏蓉可是不信的。

晏蓉喃喃道:“世兄,你为何要告诉我?”况且秘密这玩意,少个人知道,不是更稳妥吗?

霍珩一笑:“世妹为人,我自笃信,况且愚兄也不忍见世妹愁眉不展。”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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