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照拂。

溧阳长公主早年跟着淑妃,自然也受了徐皇后的不少照拂。

她也很羡慕嫡出,尤其是昌平长公主受尽了先帝的宠爱,和永安帝的疼爱。

可她没这个命啊。

这话却是被宝音县主,她的女儿给说出来了,还是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说出来的,她自然觉得自尊心大大的受到了打击。

“好,既然你觉得本宫对你无用,那你的事情,以后本宫不管了,你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七天之后,自然有人来送你去静心庵。”溧阳长公主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宝音县主也知道镜子说错了话,大叫着母亲,母亲,但是溧阳长公主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

其实宝音县主真的不该去挑战溧阳长公主的耐心了,溧阳长公主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被钟驸马这样气了一通,早就气的不行了,回来宝音县主还这样闹腾。

宝音县主见溧阳长公主真的恼了她,不肯理她了,心里也着急,可是在着急也没法子啊,她也下不来床啊。

她也是懊悔不已,觉得自己说话太不负责任了。

不该对母亲说这样的话,可她也是真的着急啊,若是真的让她去静心庵,那她哪里还有活路啊。

溧阳长公主回了自己的院子,直接吩咐人,任何人来都不见。

她是烦透了,是绝对不会在管这些人的事情了。

钟驸马离开了之后,先是回了钟家,慢慢的酒醒了之后,就更加的懊悔不已了,就开始埋怨他的连个兄弟,说他们也太不仗义了,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他一点,让他去触长公主的眉头。

钟二老爷和三老爷也都是委屈的不得了啊。

他们自然是劝了,也说不让钟驸马去找长公主姘头的麻烦。

可是钟驸马当时酒劲上来了,如何也不听,非得去弄死那个小白脸不可。

可结果如何,被溧阳长公主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说,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钟驸马心里害怕啊,害怕溧阳长公主真的一气之下跟他和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他实在是安不下心,索性就回了长公主府了。

回府之后,下人们对他倒是如常的额样子。

他想着要不去跟儿子商量一下,结果去了才发现,儿子竟然也还没回府,肯定是不知道在那里鬼混呢。

经过下人一提醒,他才想起来,宝音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他脑子有些懵,今天好像长公主的人来找他说过,宝音出事儿了,他正在喝酒喝得兴头上了,也没往心里去。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他还真的记不住了呢。

钟驸马先让人打听了一下。

完全不顾及别人的鄙视,这自己的亲女儿出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父亲啊?

钟驸马打听出来,心里就更害怕了,怪不得长公主的心情这么不好,原来是女儿出事儿了。

钟驸马对宝音县主的处理结果并不担心,他从小也没和儿子女儿相处很多时候,溧阳战功公主也很少让他管孩子的事儿。

好像对于溧阳长公主来说,他不过是帮着溧阳长公主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所以对儿子女儿,他也说不上来感情多么身后,儿子还好,宝音县主对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多尊重,从一言一行的话语中,就看的出来。

不过在对女儿不上心,得知女儿出事儿了,总得去瞧瞧吧。

钟驸马来到了宝音县主的院子。

他轻易不肯踏足宝音县主的房间,这也是为数不多当中的一次。

宝音县主也很意外,没想到钟驸马会来瞧她。

在她心里,父亲几乎是个不存在的人物。

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也十分的淡漠,更加谈不上尊敬了。

宝音县主也不好意思说不见他,就让他进来了。

宝音县主趴在床上。

钟驸马觉得有些尴尬,只是搓了搓手,问道,:“静儿,你好些了吗?”

宝音县主应了一声,:“还好。”

“那你多休息啊。”钟驸马叮嘱道。

然后就没话了,父女二人都觉得没话说,不是钟静不想说话,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

“那什么,你母亲呢?”钟驸马好歹找到了一个话题,忍不住问道。

“在她自己院子。”

“哦。”钟驸马应道,:“那你大哥呢?”、

“我不知道,一直没见他,谁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宝音县主翻了翻白眼。

“哦。”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宝音县主实在是顶不住了,她都觉得钟驸马在这里,真的很碍眼,所以忍不住说道,:“父亲,你还有事儿吗?若是没有的话,我想歇着了。”

钟驸马忙应了一声,:“那好,你歇着吧。”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连杯茶都没喝,他其实也觉得留在房间里尴尬的不得了。

真的是无话可说,不得不说,父女二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真的是有些可悲了。

离开了宝音县主的院子,钟驸马陷入了矛盾当中,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见溧阳长公主,给溧阳长公主赔罪。

去的话,怕溧阳长公主还在气头上,对他一通大骂不说,让他丢脸下不来台。

可不去的话,怕溧阳长公主真的一气之下,把他给休了可怎么好啊?

钟驸马陷入了矛盾之中,真的是去不去都矛盾。

可不知不觉,还是到了溧阳长公主的院门外。

院门紧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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