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捡个神尊养成受>第一百二十八阙 清平乐·待问归期还未
苦哀求,可没有一个人出来扶他一把,给他一件干净的衣服,原来他没有疯,他是来找救援的,可瑶华映阙连见他一面都不肯,他是被硬生生的逼疯了呀!

“咳咳,桂花糕,我现在就去做,你等着,你等着我……”

花葬骨忍住咳嗽,咽下一口血,随便擦了擦嘴,起身朝外走去,一叶孤帆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他是故意提及月朗的,就是要让花葬骨看到当年那一幕,可是现在他又后悔了,看着花葬骨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抿着唇强忍眼泪的样子,一叶孤帆甚至在想是不是该就此停手,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即就被他否决了,眼中的心疼成了坚定,残忍也好痛苦也罢,他都会陪着小师弟,那些人犯下的罪孽,小师弟不愿动手,就由他代劳!

世上没有所谓的公平,那他就来做这个断罪者,替小师弟讨一个公平出来!

海市蜃楼,薛槐躺在房间的床上,看着被烧焦的手指,眼神木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明臣站在门外看着他,薛槐闭了闭眼,调整了状态。

“进来吧。”

明臣进了屋子把门窗关好,隔去了阳光,他只是随便走走,等会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坐在桌前看着被天谴烧得面目全非的薛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想问那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花葬骨去了哪里,可仔细一想,这人怎么会告诉他,花葬骨既然将他推出无妄海,脱离了天道控制的薛槐又怎么会不顾花葬骨的意愿,见一切告诉他呢。

“……那时我挣脱了天道的控制不久,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倾天和夙九找到我,一个设局让我看到葬骨和他人亲昵,另一个惑我心神,教唆我……”

薛槐似是说不下去了,那一幕幕的记忆于他而言是煎熬,他和花葬骨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就算花葬骨原谅他,他也无法原谅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自己,明臣看在眼里,暗叹造化弄人。

“现在不是问责过错的时候,君权和月朗的死绝非偶然,他与你不同,记忆有所缺失,现在就怕他想起了什么,现在的他就像是溺水之人趴在浮木上,经不起一点风浪,当务之急是找到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明臣说完转身离开,薛槐躺在床上睁着眼,想着花葬骨决绝的背影,将这一世的记忆大概的过滤一遍,已经知道了下一步要怎么走,修真界的大运势花葬骨已经替他争取了,接下来只要顺势而为,将修真界纳为己有,他便无需受天道压制了。

“葬骨,若是你傻一些该多好啊……”

薛槐长叹一声,五指攥拢成拳,烧焦的皮肉纷纷裂开,露出里面白皙完好的皮肤,明臣说的不错,他没有时间休养,且不提薛兰焰沉睡不醒,北阳薛氏无人坐镇,便是那不死谷无主相护,天道定不会放过那块肥肉的。

“公子,家主离去前曾将此物留下,说,若是他没有回来,便交予公子。”

薛槐推门而出,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伸手将家主令接过来,轻轻摩挲,薛槐垂眸,沉默许久,才将家主令收进怀里,看向院外已经等候多时的人们,一步踏出,扬声道。

“明日之战,为吾北阳,赌上你们的命,不论胜败,吾与汝等同在!”

“战!战!战!”

看着下面一个个热血沸腾的儿郎们,薛槐又想起了花葬骨,他们的命运像是两个极端,忠诚侍奉着他,而背叛却紧紧的绑在花葬骨身上,挣不脱扯不掉,一言一行都要小心翼翼,再三斟酌,而这一切都是天道的功劳。

“师兄,答应我,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杀了我吧!”

花葬骨把做好的桂花糕放到外面树下的石桌上,等了好久,等到落叶把桂花糕覆盖,他低头亲吻食指的戒指,将请求说得轻描淡写,一叶孤帆愣了一瞬,笑着点头,花葬骨的请求,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山海界,树海深处。

“这一步走的太险,不像你的风格。”

麒麟子一子落下,沈君白讶异开口,后者看他一眼,垂下眸子,拾起一枚棋子摩挲着。

“观棋不语!”

“啧,你知他处境不好,早已没有了下棋的心思,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沈君白耸肩,他实在搞不懂明明心急如焚,还要在这里装沉稳,看看骨雕说走就走,哪像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下棋的人回头看他,不赞同的摇头,沈君白眯眼,抬脚就踹,下棋人纹丝不动,只后背多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他未召唤!”

麒麟子又落一子,险中求胜,金眸难掩失落,骨雕是被召唤走的,而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主人的召唤,纵然他是麒麟一族的霸主,没有主人召唤不得擅自跨界。

观其不语真君子,沈君白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您请继续!

九州,幽昙湖。

“这下面有什么?”

贺兰兮探头望眼深不见底的湖面,温酒把纳兰珏送回七重楼之后,便日夜兼程的来了这里,也不说要找什么,贺兰兮好奇心作祟,也就跟了过来。

“优昙花!”

温酒说着脱下了外袍,纵身跳了进去,贺兰兮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看见温酒沉入水中,瞪着眼,不知所措起来,九州之中,万物相生相克,他从业火劫灰中淬炼神魂,最受不得的就是幽昙湖的阴冷湖水。

“莫急,这就让你去陪他!”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贺兰兮心头一惊,什么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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