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担心,没什么事情,有事也是小事情”程家成挂了电话,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进俞海澜手里,“海澜,抱歉,今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家。请务必和家人解释下,这里面是汇丰银行的一张十万元现金支票,我马上要去南京市走一趟,公司总部设在那里。那边出了一些状况,我必须过去。”两人快步去大厅取行李。

“家成,我要和你一起去。”俞海澜任性地说了一句,她停止了行进的脚步。

“听话呀,海澜,家里人在等我们,我们都不回家,他们会伤心呀。”程家成转身用一只手搂住俞海澜的腰际,一边继续行进,一边温和地对她说道,“我最多三天就回来了。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找一家不错的酒店,用我给你的钱,预定租赁个大会议室,公司要在风都开首场产品演示会,我过去后会马上派人来风都联系你。”程家成只要做起事来总是信心满满,一丝不苟,充满了活力。

提取了行李之后,程家成迅速打开他的一个大箱子,从里面拉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提包跨在肩上。俞海澜认得这是他每次短距离出差用的,装换洗衣服的。程家成轻轻拥抱了下她,没有在这种场合下亲吻她,他拍了拍她的肩头,挥了下手,消失在人流中。他要去售票处买最早的去南京的机票。望着人头攒动的人群,看着程家成留下来的行李和自己的箱包,俞海澜一筹莫展,这都什么事嘛,说好的俩个人一起回家呀。

“您好,女士,您是一个人吗?我是志愿者,我可以帮您搬运行李。”突然,俞海澜听到有人似乎是在对她说话,她回头一看,一个中等个头,身形精干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他的胳膊上戴着志愿者红袖标,就站在她身后,推着一辆行李车,很友善地看着她。

“太好了,谢谢,谢谢!”俞海澜心里一阵欢喜,连声表示感谢。她和志愿者一起把行李装上行李车,推到门外一辆等候的出租车旁边。俞海澜上了出租车,带上程家成和自己的行李一路飞奔,奔向城里的那个老宅,那个承载了她所有的欢乐和幸福的童年时光的家。

“妈妈,我,我要,尿尿。”长生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站在了俞海澜的背后,她赶紧起身拉着他进了卫生间。看到这孩子,李美真心里不禁有点发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多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她更加肯定这可怜的孩子患病了。她心里情不自禁地哀叹道,海澜太倒霉了,太不幸了,这孩子也是太不幸了,太可惜了,如果是个健康的孩子,该多好啊。你看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将来是个好帅的美男呀。老天爷对海澜太残忍了!李美真觉得和俞海澜是同病相怜,老太爷对她也是冷酷无情,她的第一个孩子要是保住了,也和他差不多大了呀,可是她没有这个福分。心情沉重的她不愿再想下去,她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了。

俞海澜牵着儿子出来了,扶他进了卧室,一小会儿功夫,她出来了,轻轻带上门。

“美真你困了吧,要不要再来点咖啡?”俞海澜说着给自己到了一杯,她端起来喝下了半杯。今夜她说了太多的话,当然口渴了,但她精神头还十足,没有一点倦意。李美真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喝了,她斜躺在沙发上,搭了条毯子,打了个哈欠,她真有些瞌睡了。

“程家成一个人能找到这里吗?”李美真追问道,她指的这里当然是老宅了。俞海澜摇摇头。

“难说,我以前是对他说过家里的地址,未必他记住了。这次他是跟我回来,但在机场他就直接去了南京。我们约定,电话联系,我再去接他回家。按照他对我说的,应该是明天到的,也就是今天呢,但他始终没联系我,三天了,我也联系不上他了,他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懒得去派出所打听。”俞海澜十分困惑地说着,“我拨打他电话有上百次了,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我现在可以千真万确地肯定,他是跑回台湾了。”

“海澜,你不能这么想,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能说他骗了你,他也许手机没电了,也许入网有问题,他从未来过大陆,人生地不熟,想想他有很多不便呢。再说这时间不是还没到呢嘛。”李美真说着坐了起来,她很担心俞海澜会胡思乱想,赶紧安慰她。

“不过,那为什么他派来的人被派出所带走了呀!”俞海澜不安地说着,她显然是怀疑程家成再次惹上了官司。

“你能确认这个公司有问题吗?不能简单地认为去了派出所就一定有问题,也许是有人别有用心举报的呀。你先不要妄下结论,当时,我也去了。我问了在场的警察,他说是收到举报,在我们酒店里搞什么可疑的集会,按照程序需要带他们回所里作下调查。”李美真轻描淡写地说着,她只想安慰俞海澜。可是她一听‘集会’两个字,她反而疑惑了。

“这不是集会呀,这只是公司的一次产品介绍会呀,这公司是北美知名证券公司,旗下有很多实业的。再说了,这怎么就是集会了呀?在美国集会也不犯法呀。难道在这里就犯法了?”俞海澜不解地问道。李美真感觉这里面的误会比较多。她起初紧张的心情好受了些。如果有什么问题,那个韩警官肯定要到酒店里‘强调’一番的,还会给她打电话啰嗦半天呢。

“我也很糊涂的,那就等天亮了,等等你那个股神出现吧。出现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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