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丽瞥了张寒一眼,又看了看韩兵,韩兵笑道,“美丽,你们就直说吧!不管怎么样,我爸能帮到你们的地方,肯定会帮忙,帮不了,也没办法”。他这么一说,他老爸忙问道,“美丽,你们真有事呀?那就说说呗!看看叔叔能不能帮到你们”。陈美丽见人家挺坦诚的,就把此行的目的大致说给了韩兵老爸听,老人家听后,摇摇头,抱歉地说道,“美丽,不是叔叔不帮你们,而是这件事确实比较难办,一条村级公路很难通过国家立项,几乎没有可能,叔叔最多是给你们省里打个招呼,以私人的身份去请你们省里的领导帮忙,但叔叔估计不会有效果,你们省本来就不是经济发达省份,省里,市里的财政估计也不宽裕,一般不会把钱投到你们一个村级公路上去,这不合常理,哪个领导也不会这么干的”。听他老爸这么一分析,韩兵得意地笑道,“美丽,我说了吧!这事有难度,甚至不太可能办成,你们啦,别想了,好好在这里呆几天,我陪你们去逛逛,完了回去再想一想别的办法吧”。张寒她们尽管心里有点底了,但听这父子俩这么说,还是有点失望,陈美丽叹道,“唉,我们也是来撞撞运气,不行就算了,叔叔,没关系的,就是我老公一心想把我们灵水村建设成为像天津大邱庄那样的现代化村庄的理想因为交通问题得不到解决而无法实现,本来,我们都有了一整套的发展规划,请省里农科院的专家组到我们村做了详细的调查,我们灵水村很有发展潜力,资源丰富,环境优美,太可惜了”。“慢慢来吧!美丽,你们还可以找一些企业过去投资,包括修建公路,不过,以你们目前的能力,要解决这个问题,确实非常困难,不管怎么样,叔叔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会给你们留意的,看看哪里的企业愿意给你们投资”韩兵父亲说道,但这番话却让韩兵的父亲对张寒有些刮目相看了,他对张寒的雄心壮志和一心为民思想颇为赞赏。聊了一会儿,韩兵的父母就开始安排午饭,是韩兵母亲亲自下厨,陈美丽跟老太太有感情,忙跟她打下手,韩兵和他老爸则陪着张寒和杏儿聊天,韩兵老爸问张寒擅长治疗什么病,张寒实话实话,告诉他们父子俩,他最拿手的还是妇科和男科,这让韩兵父子俩都很诧异。“小张啊,原来你擅长治疗妇科病呀?我以为你是以中医内科为主呢!那你治疗妇科方面都擅长哪方面的病呢?”韩兵的父亲好像对张寒懂妇科病很感兴趣。“呵呵,叔叔,一般的妇科病我都能治,我师父是当地名医,自从我认识我师父开始,我们师徒好像还没有碰到过治不好的妇科病”张寒说道。韩兵一听,冷笑地瞥了他一眼,显然,他有点不相信张寒的话,而他老爸也好像不太敢相信,质疑地问道,“哦?也就是说,只要是妇科病,你都有把握治好,是吗?”质疑归质疑,但作为一位党政高官,他看问题的深度可不是他儿子这种公子哥那么简单,狂的人,一般都是有资本的。“也不能这么说,叔叔,这样说,有点太狂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没有碰到过我治不好的妇科病,也许以后会碰到”张寒笑道,谦虚中透着自信。杏儿见他们仨男人总聊妇科病,有点不好意思,就跟张寒使了个眼色,站了起来,朝厨房走去,她想陪着韩兵的母亲和陈美丽一起做饭去。韩兵一瞥她美丽的背影,尤其是她纤细的柳腰和圆翘的pp,心想,妈的,今晚老子能草到你么?大美女,你让我韩兵心动死了。韩兵父亲没有注意到儿子在意淫人家张寒的姐姐,而是笑问道,“小张,那你能治不孕症么?”。“嗯,一般没问题,也要看患者到底是哪种不孕症,只要有可能治愈的,我觉得问题都不大的,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朋友需要这方面的医生?”张寒看出来了,韩兵老爸应该是有所指的。“没错,小张,我身边是有一个这样的患者,但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叔叔不能告诉你她是什么人,只能跟你说,她是叔叔一个朋友的儿媳妇,结婚五六年,一直怀不上,我这朋友的儿子身体健康,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儿媳妇身上,全国各地名医找了不少,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治好,现在一家人整天就为这事烦恼,因为她的身份太特殊了,我这朋友的儿子跟她离婚是不可能的,可不离婚,眼见着人家要断香火了,所以一家人急得不行,四处求医,但每次都是碰壁的,姑娘中药不知道吃了多少,一点成效都没有,她自己也为这件事搞得筋疲力尽,对生活都没有了信心。小张,如果你能把她的病治好,你们灵水村要修公路这个问题,叔叔觉得成功了一半了,要不要试试?”韩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