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到金帝商场的门前,司念念看到在门口着急等待的尤娜,赶忙对屠明朗道了谢就下了车。
司念念几乎是以神速跑向了尤娜,拉尤娜头也没回的直奔商场里。
一边,屠明朗看着旁边的女士帆布包,刚想叫回司念念,就看着她已经消失在了屠明朗的视线里。
另一边,尤娜看见司念念从豪车上下来,又被司念念着急的拽进商场里,迫不及待的询问她:“怎么啦,刚才那人是谁啊?”
半晌,没听见司念念回答,又说:“不会是你老公吧!”
尤娜看着司念念逐渐脸红的神情,不自觉的大声嘲笑她:“哈哈哈,我家念念结婚了,我怎么给忘了呢。”
司念念听尤娜的话,脸红的发烫,轻声呵斥尤娜不要说了,立马转移话题:“咱们去品牌店吧,好久没去了。”
并不是卖品牌的店,只是个店名,司念念大学刚开学的第一天也是这家店开业的第一天,为此,司念念没少往这跑。
尤娜当然也不例外,这两个人和店家的关系已经从顾客和卖家到达了你以后的衣服我全包的关系。
店长叫卢月喜,当初司念念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异常喜庆,卢月喜比司念念大十岁,由于年纪是整个店里最大的,还不让大家管她叫姐,所以店员们都管卢月喜叫大喜。
大喜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浓密的眉毛向上挑起,细长的丹凤眼留下一丝妩媚和高冷,长相就已经打败很多年轻人了。
况且眼光一点也不比年轻一辈的差,店里的衣服一经上市,马上就会库存短缺。
生活也是过的风生水起,如果觉得累了,就把店面一关,飞去国外旅行,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司念念所向往的。
这种为情所困的烦恼,大喜现在是没有的,因为她看开了。
司念念和大喜成为朋友的那天,是因为大喜的前夫的回来找她,心情异常烦躁的大喜就随便找了个店里的人喝酒。
也没细问司念念到底是顾客还店员,直接拉着司念念就上了车,开往撸串店。
一进撸串店,大喜就大声吆喝着:“要两箱啤酒。”临了,又加了一句:“要冰的。”
当时,是秋冬季。
紧邻大海的南门市,寒风更是凌厉,这种天气出门都会被吹回家,大喜竟然要和凉的酒。
“那个...天气不好,为什么还要喝凉的?而且两箱会不会有点多?”当时司念念并不了解大喜,对她的酒量怀有疑问。
事实证明,司念念的关心是多余的,再来两箱她卢月喜也是没有问题的。
关于酒量,大喜并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反驳,只是回答:“冰的酒,会让自己全身冻住,从喉咙蔓延到脚底心,这样,心就不会痛了。”
根据司念念现在的回忆,那晚的卢月喜像似个诗人,一直在喝酒吟诗,向司念念诉说感情的坎坷,让司念念千万不要陷入感情的漩涡里。
司念念每次向新店员声情并茂的描述大喜的丑态,都免不了大喜的一顿‘毒打’。
说回正事,那晚,司念念看出来大喜想把自己灌醉,所以也没一直劝。
大喜的前夫是模特,司念念当时扫了一眼,身材不错,身高更不用说,脸倒是没看清,但是,经推断和大喜的描述应该不差。
司念念从那顿饭开始就知道,大喜是个风言厉行的女人。
那时候的大喜没有开服装店,大学没毕业,就跟随前夫来到了南门时,前夫天天出门工作拍照走秀。
大喜在家做家务,满足前夫的一切需求,没有自己的一点时间,都付诸给了这个家。
大喜睡眠较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觉,而有一天夜里,大喜前夫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大喜被惊醒。
大喜刚要叫醒前夫,手机又震动了一声,这回屏幕是亮着的,上面的话大喜看到清清楚楚,这也令大喜的困意一时都消散。
“亲爱的,今天生日过的很开心,礼物我很喜欢,希望以后都有你陪伴...”
这是大喜看见的字。
自己小心翼翼维护着这个家,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他,甚至没有工作,没有生活,自己的男人却在外面快活。
知道出轨消息的那晚,大喜一夜没睡,第二天等她前夫醒来,就摊牌直说了。
大喜前夫惊呆了,自己的保密工作自认为做的很好。
看着毫无气色的大喜,急忙认错:“月喜,你听我解释,那个女人是普通同事,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是四五年的感情,男人就算偷吃,也不会放弃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
“普通?亲爱的是习惯用语吗?还买礼物?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礼物!”大喜激动的对她前夫说。
“昨天是她的生日,我们俩是很长时间的搭档了,买个礼物表示感谢,也是正常的对吧。你真的误会我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礼物。”大喜的前夫边起身想往外走。
女人的气性就是能这么轻易的被爱情打败,那个时候的卢月喜沉迷在虚幻的爱情世界。
大喜为前夫找了很多种理由来自我安慰,直到那年的圣诞节,那不只是普通的圣诞节,更是大喜的结婚纪念日。
那天,大喜做了充足的准备,美味的饭菜,精致的礼品,和恰到好处的气氛,一切就绪,就等着男主角的到来。
大喜等到凌晨一点,打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披上大衣就在家楼下等着大喜前夫。
看到远